是那些妖侍,而是玄霖。

玄霖的语气中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反问,冰凉的手指沿着茯月瓷白的脸颊摩挲着,而后一把钳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抬起。

“本座怎么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夫人?”

茯月顿时感觉大事不妙,方才翻来覆去想事情想得头疼,又被妖侍服侍得太舒服,忘了居安思危,竟没有戒备玄霖,此刻她还陷在骨椅柔软的兽绒中。

对于野兽来说,随意被占领领地,当然是很值得生气的事,所以茯月也心虚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