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他和卫霖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茯月拿过叠放整齐的衣物,悉悉索索穿上,一转头发觉玄霖还在盯着她看。

“怎么了?”

“没什么,喜欢看你。”

说话间,玄霖又凑过来想要抱她,茯月及时伸手抵住了,还好奇地打量着他。

这只大蛇妖不过是历了个情劫,怎么什么都无师自通?

会亲,会做,会说情话。

还变得异常黏人。

明明她记得以前玄霖常对她说的一句话是‘离本座远些’来着?

茯月一时还适应不了这巨大的差异。

这朵高岭之花跌落神坛,还偏偏跌落在她的脚边。

她从榻上起身,穿好鞋,回想了一下,记起自己在这个世界还留下了一株小生命。

本来历劫之前那株小花芽是要托付给玄霖的,但那时没来得及说出口,玄霖亲完她就跑了,然后就是雷劫和情劫。

本着为那株小花芽负责的心态,茯月决定为她找个靠山。

在这个仙侠世界,这株小花芽说不定哪天就修炼成形了呢。

“妖尊大人,我那株小花芽在哪儿?”

“我把它放在浮香丘了,月月要去看看吗?”

茯月没想到玄霖居然会带它出去,他之前可是不让她踏出重渊宫一步的。

她在这昏暗的蛇窝里待久了,的确很想出去看看呢。

“好啊,妖尊大人带我去看看吧。”

重渊宫大殿中,问心和琅画一个在打坐,一个靠在柱子上翻着在地上捡到的书。

问心看着书名,啧啧感叹两声。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本书还是到了本护法手中,看来与我有缘。”

“只不过,这书好像被蹂躏得有点惨,为什么皱皱巴巴的?”

问心翻开第一页,看到那蛇人图解,做出了和自家尊主一样的评价

“这谁画的?画得真丑。”

第104章 笑,只是一种感觉

问心一边吐槽一边道:“不知道鳞片越黑那啥越粉吗,这怎么还全给涂黑了,跟块碳似的。”

打坐的琅画眼皮子也不抬,幽幽道:“谁告诉你和鳞片颜色有关系的?”

问心想起自己旁边的左护法是条白蛇,深觉祸从口出,打个哈哈试图糊弄过关:“我自己瞎编的。”

问大护法往后翻了几页,目光顿时变得充满智慧,激动道:“这不是那小树妖考我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就是怎么孵小少主的蛋。”问心聚精会神看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原来每日要及时补充水分,唔…保持适当湿度,偏低温…”

琅画打坐完毕,站起身和问心一同靠在柱子上,问心将书往他眼前挪了挪,“琅哥,一起学习冷知识。”

双手抱臂的琅画没有分给问心任何一个眼神,径直道:“不看。”

问心立马苦口婆心道:“你这怎么能行?将来小少主出生,你一问三不知,怎么带小孩儿?”

琅画很不屑道:“有尊主和夫人在,小少主怎么会轮得到我们来带。”

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的问心挠了挠头,沉思片刻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便又继续孜孜不倦地从书中汲取知识。

“原来妖力越强大的蛇妖,蛇蛋破壳时间越久,但修炼天赋也会越高啊。”

“那尊主和夫人的蛋,应该是个厉害角色了。”

刚从寝居内走出来的茯月和玄霖,看到大殿中央的二位护法,一个面无表情靠在柱子上,一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看到问心手里那本书时,茯月一些凌乱的记忆浮上心头她被抱出去时,恐怕就是胡乱抓到了这本书,后来又从手里掉了下来所以被问心捡到了。

她猛地咳了两声。

两位护法循声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尊主容光焕发如沐春风般地牵着自家夫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