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步行街逛了几圈，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几圈后疑惑得停在路边，左右看了看，最终决定回学校。

她去图书馆里打包了一堆书籍，打算好歹临时抱下佛脚，好不容易放个寒假，怎么感觉一直在忙碌啊，徐梦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四处找书。

不远处一个角落，徐梦没注意到的卡座里，灭绝师太聂榕和调查局人员李青静静面对面坐着，以他们的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徐梦的一举一动。

无比怪异的是，图书馆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里有人，甚至有人宁愿和别人挤一张桌子，都似有似无地避开这边。

李青把玩着手里的一颗珠子，这颗珠子通体透明，正中央却有一批嫣红，随着他的动作，那片红色轻颤着，仿佛是活着一般：“血液查了，没有一丝异样。”

聂榕轻蔑地笑了一下：“你们中央调查局什么时候能够改改那一惊一乍的作风，不要一点小事就怀疑这怀疑那，影响内部团结。”

李青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正色道：“异能者是游离于正常世界之外的异常因素，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对每一个不正常因素进行审核，何况，你这位学生一夜之间拥有了巨大的力量，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所以你们想了这一出来测试她？”

李青摇摇头笑了笑：“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惜才，不想埋没任何一个人才呢？”

他把那颗珠子一收，突然表情放松：“再说，每天新增那么多的任务，实在是需要人去完成，多一份力量，就给高级异能者多一分喘息的空间。”

聂榕表情还是不好：“不要和我讲你们调查局内部宣传的无私奉献能者多劳那一套，再怎么样，她是我的学生，能者确实该多劳，但是多劳必须多得，她才大一，还是学习的年纪！”

她似乎越说越气，胸膛起伏片刻，伸出手抚了抚：“现在灵气复苏，一夜之间觉醒能力的例子比比皆是，又不是没有先例，你们凭什么怀疑我的学生？无论怎么说，我都不同意你们在她还没有学成的时候就投入前线。”

她抬头看了看伏案奋笔疾书的徐梦，女孩子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婴儿肥，她拿着一本比她的头还大的书，封面印着《常见术法大全》几个大字，看得出来她想尽可能地多几下一两个术法，嘴里念念有词，手里还学着书上的记录比划着手印。

她时而闭眼背诵，时而蹙眉叹息，时而撑不住眯起眼睛昏昏欲睡，一看就是学渣的样子。

“她还是个孩子，就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他们的老师，我了解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好孩子。”

聂榕似乎还有些伤感，随着她的话语，图书馆里的空气反而都凝滞了，墙壁上不停逡巡着充当摄像头的猫头鹰雕像也仿佛悲伤起来。

李青挥了挥手，仿佛挥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聂老师，您的心理暗示对我不起作用，您忘了，同为异能者，我是七级，您只有六级……”

“哼！”

聂榕丝毫没有动用能力被拆穿的羞愧，一锤定音道：“这次测试，我申请校委会全程参与，不然我不会答应我的学生去接受什么测试的，调查局也不行，想把我的孩子们投入战场，等他们拿到毕业证再说！”

李青叹了口气，退让道：“测试本来就是全程有人监视的，大家都是异能者，调查局还会害人不成？而且老师，容我提醒你，你以为战场在哪里？”

他正了正胸膛前的徽章，那是一个特殊的徽章，它只有一个简单的代表异能的缩写：“这里，就是战场，普通人的身边，就是最前线，作为异能者，我们避无可避，别无选择。”

两人对峙了片刻，最终达成了一致，这次对于徐梦的测试，由学校高层和调查局共同进行，测试过后，如若没有异常，一定要对徐梦本人进行补偿，这算是对于自己人遭受猜忌的一种道歉。

……

他们看着徐梦从图书馆带走了一堆书，最终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