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出可惜的表情。
林杏月虽然不好说什么,可看着也觉得浪费得很。
“没事,月姐儿,咱们学会了,就回家给自家人做了吃。”
“是嘞,我想做了给我家英娘吃,这东西正好让她当点心垫垫。”
见她们都要学,林杏月就让她们做完饭休息的时候去找她,她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可以休息一会儿。
小云看到了林杏月,就拉着她的手不放,神情很是激动,说了一会儿,还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荷包递过去。
林杏月接过一看,针脚虽然弯弯扭扭,却也是用了心的。
松姐儿一直时不时地往这边张望,看见小云拿出来一个荷包,眼睛就瞪大了。
前头她也送了林杏月一个,还被林杏月笑说针脚不好,没想到就被小云给看在了眼里,也做了一个来。
她跑过来对林杏月说,脸颊气鼓鼓地说:“你不许带她的,得带我的。”
小云噘嘴反驳回去:“带我的,我喜欢月姐。”
两个人显然经常拌嘴,小厨房的其他人也不管他们两个,左右一个是没心眼,一个是缺心眼,吵吵就过去了。
林杏月左右为难,带这个,那个就要瞪她,带另一个,那边的人就撅嘴。
林杏月干脆全都挂在了身上。
“这不就行了?”林杏月无奈说。
两个人这才心满意足。
林杏月就挂着两个丑丑的针线做成的荷包往回走,正好碰到林金兰从外头回来。
“姐姐,你这是去哪儿了,脸怎么这样红?”
林金兰被问的一愣,用手摸了摸脸颊,这才觉出来滚烫,她神色慌张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才开口说:“可能是晌午的太阳太大了,晒的。你这是从大厨房那边回来了?我刚才听说主子院子里都在吃那什么小蛋糕,是你做的不?”
“是呢,等下我那几个徒弟过来了,我在家里再做些出来,到时候让你吃。”
林金兰点点头,见林杏月没再问她脸红的事情,多少松了一口气,目光就落在了林杏月身上挂着的那两个荷包上。
她先皱着眉把那两个荷包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这么丑,她们做的还没我针线好。”
“这是松姐儿和小云给我做的,多少是个心意,你针线比她们好,也没见给我做个来。”
林金兰就说:“你不嫌弃,我就给你做一个来,到时候你也带上。”
“行是行,只是别再做荷包了,我那汗巾子正好用旧了,你再给我做一个。”
“行,那个更好做嘞。”
林金兰应了下来,果真去找了针线等一应的东西,要给林杏月做汗巾子。
林杏月被吓了一大跳,以前林金兰可是最讨厌做这些活计了,让她拿个针,*还不如让她去劈柴来的痛快。
“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林杏月没忍住往天上看了看。
林金兰被臊得不行:“我现在改了,愿意做些东西了,你还这样说我。”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就是。”
林杏月回屋躺着的时候,还觉得林金兰真是奇怪得很,也不知道怎么了。
林金兰拿着线,对着针眼穿了半天都没穿进去,要是以往,她早就没耐心,把这东西一扔就去外头耍了。
可是想到今儿看到的那个人,脸颊就微微的有些发红。
虽然是气的,可也觉得有几分异样。
她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背后都叫她悍姐,这样下去,说亲的时候可不就是要吃大亏。
别人也就罢了,可不想以后被人知道了也嫌弃她。
做针线虽然没意思,可她总得慢慢学着来。
冯大娘从外头回来,看到林金兰在那里缝东西,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东西上前摸了摸林金兰的额头,又问躺着的林杏月:“你姐姐是被撞邪了?回头让你大娘拿些鸡血过来。”
林金兰不耐烦地把冯大娘的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