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临老神在在地开着车:“钞能力。”
“感觉你越来越不务正业了。”森鹿深叹了口气,“不会是我带坏你的吧?”
顾皓临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我学体育才是不务正业,将来早晚要接受家族的产业。”
“那你为什么还要学体育,你家里人也同意?”
顾皓临想了想,最近两个人碰面就黏糊在一起,光是亲就得亲上半天,还真的没有深入交流这些专业啊,未来的东西。
“我家里挺民主的,对孩子的选择不会多加干涉,至于我为什么学体育,是因为可以锻炼毅力和勇气,面对生活的种种不如意吧。”
森鹿深有一瞬间的沉默,他似乎能从顾皓临的眼睛里感觉到这不是富二代的无病呻吟。
“那你现在如意了嘛?”
顾皓临转过脸,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笑得专注又温柔,“你说呢?”
陈娜在中国的朋友不多,算上相处了短短一年的大学室友,满打满算坐了一桌,不过,陈娜的养父母还是有不少沾亲带故的亲戚,整个宴会总体来说还是很热闹的。
森鹿深坐的这桌算是闹中取静,毕竟坐得都不是很熟悉,也不用敬酒,彼此相安无事地享受美食。
顾皓临正在耐心地帮他剥着一只大龙虾,这时候陈娜来敬酒了。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的中式婚礼,敬大家一杯。”
森鹿深心里实打实为陈娜高兴,豪气地干了半杯红酒,喝得有点儿急,末了还是咳出了一些。顾皓临忙拿起餐巾纸替他擦嘴,贴在他耳边骂了句:“你是傻子嘛,呈什么能。笨!”
森鹿深很不服气,“你凶什么啊,在我朋友面前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看着两人咬起耳朵,陈娜笑吟吟地来到他们身后,“说什么悄悄话呢?”
森鹿深扭脸嗔了陈娜一眼:“没有啦。”
“害什么羞啊?”陈娜笑嘻嘻地,“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两个人随即来到了一个会客的包间里,关上门,陈娜就掐着腰指着他问:“从实招来,你俩是不是谈了?”
森鹿深眼神闪了闪,搓着手嘟囔道:“才没有呢。”
“骗鬼呢?姐姐的眼睛就是尺,你还想骗我?”
“哎呀,就是,还在相处阶段。”
陈娜高兴地抱着森鹿深转了个圈儿,“真的,那我就彻底放心了,你终于能找到一个可以照顾你的人了。”
森鹿深轻叹了口气,“两个男孩子哪有那么容易,说照顾好早呢。”
“那也比你以前强,关起门来谁也不让见,怪吓人的。”陈娜撇了撇嘴,“我就说你俩有缘分吧?其实上次,我就觉得那人挺面善的,和你呢也比较有缘分,但总想不起他像谁。今天看到他细心为你剥虾,我忽然想起来,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个玩伴来着,他是资助人的儿子······”
森鹿深瞬间变了脸色,他直直地看着陈娜,语气极为低沉:“你说什么?”
陈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就是你之前有个很好的玩伴来着。就隐约记得是个资助人的儿子来着,你们玩儿得挺好的。”
“你说什么?”森鹿深捂着头,紧蹙着眉头,“那顾皓临他?”
陈娜紧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看我,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
“你到底觉得顾皓临怎么样?”
“就是有点儿像你以前那个玩伴啊,虽然是大人吧,但我总觉得有点儿以前的影子。”
森鹿深捂着头,紧蹙着眉头,神情突然变得很痛苦,“我以前的玩伴?”
“你没事儿吧?”陈娜要上前来扶他,森鹿深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我以前的玩伴是谁?”
“你不知道嘛?就是以前有个资助人来我们孤儿院做慈善,他们家的儿子啊。我当时比你大,还要上学,只见过你们在一起玩儿,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