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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怎么头子旁边还跟了个男人啊?!

这是从禅院掳回来的??

“怎么回事……”

有诅咒师小声讨论起来,“这是谁,你们见过吗?”

“是咒灵操术的那个咒术师……”

“为什么会和大姐在一起?”

“……抢来的?”

越说越離谱,天上肆面无表情。

夏油杰打量着从别墅后门冲出到院内的一群人,其中几张面孔有些熟悉,似乎就是东京黑市里的诅咒师。

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手里持着刀型咒具,竟然都是一级咒具。

虽然知道同期的术式就是铸刀,但这种规模的咒具量还是太让人惊讶了。

所以,她之前去黑市就是卖咒具的吧。

夏油杰思索着,视线刚好和最前面一位穿着日式和服、腰侧斜跨刀的女人对视在一起。

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微微颔首。在转向天上肆的时候,那虚假的笑容才变成了有温度的样子。

“肆小姐,欢迎回来。”

说完这句话,禅院雅子表情一厉,偏头对着身边的诅咒师们,声音带了些压迫。

“还不赶紧去!”

“你们打算让肆小姐扶到什么时候!”

于是,有两个男性诅咒师慌张收起了咒具走了过来。

他们一左一右地往夏油杰身侧靠近,很显然是要用那种拷问犯人的架势两面架住他。

伪装被甚尔打成重伤、柔弱不堪的夏油杰:“……”

天上肆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同期的头突然垂了下来,身子

也动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要身残志坚的要自己行动一样。

这种行为扯地他的肩膀震疼,发力的时候,头微微偏了一下,靠压在她的脑袋上。

“天上,我自己走吧。”

天上肆懒得再听他客气,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没事,几步路。”

有她这句话,那两位诅咒师当下就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自己的大姐头,又扭头看着带着微笑但是手段可怕的禅院雅子。

禅院雅子优雅地点头,诅咒师们如蒙大赦。

她眼睁睁看着天上肆亲自带着夏油杰走进了别墅里。

在他们从身侧经过的时候,夏油杰和禅院雅子对视在一起,彼此都露出了相似的虚伪笑容。

他一向敏/感,总能很轻易地捕捉到对自己的恶意和揣测。

果然,如他所想。

准备上药治疗伤口的空挡,被同期称为【雅子】的女人用客气的语气请他去客房等候。

在夏油杰的视线里,那女人亲自抬起袖子温柔地给同期擦拭着脸上、发上的血迹,然后用依赖的语气说着要给她进行按摩浴。

他沉默地看着天上肆跟着女人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

“呵。”

夏油杰笑了。

一侧的诅咒师莫名有些发冷,看着他这个样子,递出药的手有些颤抖。

“那、那个……”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夏油杰礼貌地说,“麻烦你了。”

被禅院雅子安排过来的诅咒师看着面前矜贵俊美的少年,心里骸意满布。

他急忙放下手里的药箱,慌慌张张的鞠躬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那双琥珀般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受伤的肩膀,面无表情地抬手重重压了下去。疼痛带来的刺激让他大脑瞬间清醒,仿佛心中那股郁燥和烦闷也随着手势全部按压。

夏油杰清醒的用痛感折磨着自己。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还没来得及实现就破碎一地的梦想、理论、大义重新黏合在一起,就如同混合在一起的血与肉。

他口中发出呻.吟,额角密了一层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