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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都没什么差别。”

男人骤然贴近,随即入目的是傅斯聿放大的脸。

云筝眸色一怔,“什么意思?”

夜风吹拂,伴随着落叶翻身的沙沙声。

没等云筝反应回神,眼前落下一道气息,耳畔落下最后一道声音——“想亲你的意思。”

唇瓣猝不及防被堵住,云筝瞬间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四肢浑然失力。

齿贝碾磨唇瓣,云筝突然尝到了一丝丝薄荷味的糖果味,这是火锅店店员在他们离开之前给的。

不行不行,云筝心脏骤然失控狂跳,眼皮几乎日瞬间沁出水雾,“傅斯聿!”

他试图唤回傅斯聿的理智,没料到对方趁他齿关开合的间隙,舌尖从唇缝尖探进。

鼻息滚烫失常,傅斯聿专心致志地舔舐,像灼热的岩浆火舌,云筝试图把对方舌头推出去,反倒被对方抓住机会口及/咬。

唇齿湿热用最亲密的方式传递,云筝双腿几乎发软站不稳,两只手腕被一掌钳固,为了方便固定姿势,傅斯聿另一只胳膊掐搂住人细薄腰身。

等怀里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时,傅斯聿才抵着唇瓣轻轻碾磨,舔得湿漉漉的,“叫哥哥。”

云筝被突如其来的亲吻亲的大脑不甚清明,但依稀还残存一点理智,“你疯了吧!”

傅斯聿用鼻尖慢慢磨着少年嫩软的脸颊,嗓音慢缓,含着无所谓的低哑磁性,“那叫老公。”

云筝脑子晕乎乎,如果此时此刻能具象化的话,他大脑里一定炸开了蘑菇云。

少年肯定不会乖乖喊人,耳根子红热,还在愣愣地喘,面颊红彤彤泛着羞愤的粉。

傅斯聿笑了声,松开禁锢住手腕的掌,抬手虎口扼住少年尖尖下巴,五指掐住白润脸颊,强迫人嘟嘴,再低头吃嘬丰盈唇瓣。

短暂恢复呼吸,嘴巴又被人吃住,云筝呜呜呜叫没起半点作用,耳侧甚至传来傅斯聿的“善意提醒”,“宝宝,你声音如果再大一点,路过的人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傅斯聿说完,如愿所偿看见少年眼睛水汪汪红彤彤一片,泛着红泽的唇角黏连水渍。

云筝被亲得晕晕乎乎,口腔上颚每被舔过一次,骨脊便狠狠一抖,手指几乎要抓不住人了。

刺激地有点过分了。

云筝不知道两个人到底亲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结束时,大脑昏涨,心脏起伏剧烈,指尖连同四肢都发着颤。

薄荷味的糖果味在两人之间传递,已经分不出是谁的味道。

云筝脸颊、耳根连同嘴巴是不同程度的水粉色,雾色的眸子水润润,他看着傅斯聿问,“你……疯了吗?”

疯子是不会理会别人说什么的,低下头就要亲人。

云筝下意识抬手,捂住傅斯聿的嘴。“你正常点。”

傅斯聿眉眼疏淡,现在却染上点情/欲的颜色,一双黑眸亮灼灼,“不是你说我有病的。”

掌心呼吸灼烫,贴合着湿漉漉的嘴唇,酥麻麻的痒倏而蔓延。

云筝两颊气鼓鼓,还没说什么,下一秒,湿濡的舔舐顺着掌心嫩肤而上,像一记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脊背四肢发起阵阵颤。

云筝:……

傅斯聿克制地没再继续动作,暗色眸光定定落在少年身上,“宝宝,我错了。”

这会手上和腰的桎梏已经松开,云筝反捂住嘴后退一步,只漏出两只雾蒙蒙的眼睛,“你没什么错,刚才就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照顾我这么多年,算谢谢你……两清了,你如果喜欢男生,再找一个更好的就好了……”

傅斯聿周遭气氛瞬间冷下来,刚才的旖旎缱绻随风卷走消失不见。

怎么会有人变脸变得这么快!

云筝嘴唇痛,嘴角痛,舌头也痛!

他怕傅斯聿又强吻人,吓得走远好几米,傅斯聿这次倒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只不过眼神黑的悚人。

云筝站在三米之外远,“就这么远远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