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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一问一答了半天,他脑子突然清醒,突然惊奇“哎!”

“不对啊!”魏明明瞪大眼睛在附近张望,金色的小卷毛在圆圆的眼睛前一翘一翘,“你对象呢?!怎么没跟你来?”

云筝,“……”

“我没有对象。”

“哦哦,不好意思。”魏明明尴尬地挠了挠卷毛,领着云筝进家门,然后道:“应该是你未来对象。”

云筝:QAQ

“傅斯聿不是我对象,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哦哦。”魏明明又点点头,给云筝新的洗漱用品,安静了一分钟,然后看着卫生间刷牙的云筝来了一句,“所以你不打算和他结婚吗?”

薄荷的牙膏泡沫差点被云筝一口吞进喉腔,他有点一言难尽,想和魏明明倾诉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离谱的事,但是话在嘴边又羞耻出口。

最后噎了半天,云筝用洗脸经擦脸,把舟车劳顿的风雨擦干净,正式宣布:“我现在和他没关系了。”

魏明明眨了眨眼,缓缓开口,“你前天不还和我说要把治疗费还他来着。”

云筝:o(╥﹏╥)o

大半夜的,云筝又想起他空空的银行账户,心酸道:“那我和他还剩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

“你们竹马竹马真潮,这么多cosplay小游戏,又是伪骨科又是债主的,唉。”魏明明格外惆怅,“我的竹马哪儿去了?”

云筝:“……”

你说的是假装疯狂追求者拍一堆照片、偷你内衣还时不时寄包裹成天臆想你的狂想变态竹马吗,这就算了,趁着你失明期间在你的出租屋装满了摄像头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甚至洗澡对方可能都看得清清楚楚影像保留……

傅斯聿疯了。

云筝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魏明明从云筝的话里猜测出两人大概率吵架了,他顾不上再多问,因为云筝一副疲惫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行,先不问了,你快休息睡觉,眼睛都要有红血丝啦!”

“我继续回去直播,筝宝你先在房间乖乖睡觉哦~”

魏明明站在床侧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云筝睡意渐涌上来,听力减弱,外界的一切声音自动被屏蔽。

房间隔音一般,云筝陷入深睡之前,还能听见明明在客厅直播的三两句话,应该是怕吵到他,很轻很轻。

“我回来啦~后面时间我会小一点,尽量不说话,我朋友来我家休息了~”

“什么对象,我好哥们儿,别胡说八道,被人对象听见我会完蛋的。”

……

许是太累了,云筝睡时四肢格外沉,像被束缚住,难以动弹。

他晕乎乎地睁眼醒来,发现四周很暗,什么都看不见,周围一点光也没有。

云筝没睡在明明的床上,反而呈站立的姿势,双手双脚还有脖子,统统被皮质铁链锁住。

他被锁在一面铁墙上,后背阴凉凉的,浸着冻人骨头的寒意。

云筝用力挣扎,铁链发出闷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四周无限延伸。

他企图发出声音求救,但是嗓子像被铁锤子堵住,死活都发不出声音。

无边际的黑暗弥漫,云筝雾色的眸子很不适应,他有轻微的夜盲症。

突然,一束光从远处射来,刺激的光线让云筝不由得闭上眼,沉稳的脚步声不紧不慢朝他走来,由远及近。

男人的气息逼近,他高得多,微微俯身,炙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云筝侧颈皮肤,然后是脸,再是喉结、锁骨……热息顺沿而下,好痒……

大月退内侧被一双手死死抓住,睡衣薄透,掌心粗粝的热度丝毫无阻隔。

铁链发出“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两条大月退被强行分开,其中一条被轻松抬起。

隐秘的部位骤然贴近,云筝想推开人,想睁眼看他是谁,对方却死死压住他,闷热、无力、缺氧一齐缠了上来……

对方的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