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
半晌后,他终于有所动作——
男人行为举止怪异莫名,徐桉铭瞪圆眼下意识想制止,只是还未出声,又因男人的动作戛然止住,“你——”
对方只是单纯把病人的手塞进被窝。
这一刻,傅斯聿终于肯抬眸,“徐老师。”
声线温和友善,像冬日后的阳光,和刚才的沉默形象大相径庭。
徐桉铭恍然,原来对方是云筝的哥哥,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变态神经,半夜随机闯进病房死盯着病人。
他的视角看不见,谦和友善的男人,伸进被窝的手没出来,正用指腹和掌心寸寸摩挲感受少年的细腻柔软皮肤。
云筝白天睡太久,夜后睡眠不深,只是没力气动弹。
不知什么时候,他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沉郁郁落在自己身上,游走于脸上、一切暴露余外的每一寸皮肤。
恐慌和害怕令他想退后躲藏,但毫无束缚之力。
腕骨忽地被握住,大掌热度偏低,但蕴着挣脱不开的力气,让他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病床上人眉尖微不可见一蹙,下一秒,粘腻阴凉似蝮蛇的薄凉声线轻轻响起,念吐两个字,似乎在唤他,“宝宝……”
雨夜的寒气深重,阴雨绵绵不停歇。
低哑幽暗的嗓音回荡。
云筝的眉间蹙得更紧了,他从小出入医院病房,医院病患和家属鱼龙混杂,普通人中大多混着伪装正常的变态神经是常事。
等他再度陷入睡眠前,腕骨的力道和黏腻湿冷的目光一同消失。
云筝脑子募然闪过一道念头,“病房里有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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