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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点点头,他猜了一下:“三个月前着火的事,不会也是白嵇的恋人搞的鬼吧?”他的委托人,其实才是幕后黑手吗?

委托他这个调查员,只是走个形式,想为自己演一场深情的戏码?

任临:“要我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其实白嵇才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呢?”

“什么?”

任临笑起来:“我说,假的。白嵇才是感情里背叛恋人的那一方。他爱上了别人,想摆脱恋人。可是公司有他恋人的一部分……”

“他知道自己的恋人有心脏病,没法承受过大的情绪起伏。所以才有了你调查到的事情。”

“他委托人扮演自己的父母,逼迫他们分开。又为自己安上精神病的头衔,等进去后,就和院长联手,诈取恋人手中的钱财。”

“最后再以病院着火的意外,带着转移走的钱财离开。”

“很坏对不对?作为一个被人陷害,坑进病院的人,我实在是难以容忍这样的人渣。”

谢时安听得迷迷糊糊,小脑瓜努力转了很久,反驳道:“不对!可是白嵇死了。我的委托人明明给我看了他的死亡证明,还有当时电视里报道病院着火的视频……”

这些都是他看过的,做不得假。

任临再次微笑:“因为‘我’忽然正义感爆棚,在给白嵇提供了各方面的便捷,和纵火的计划后,‘我’幡然醒悟。病院里还有那么多病人,他的一把火可能会让很多人丧命。所以我在最后,小小地阻拦了一下。”

“我关上了那扇着火的门,让火势蔓延速度减慢,给救援队提供了充足的灭火时间。”

所有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白嵇的豪华病房,因为他确实没有病,又给病院提供了很多的钱,所以可以住上单间豪华病房。

被烧焦的报纸报道,应该也是任临‘不小心’提供的。

白嵇受此启发,也萌生了利用火灾假死的念头。

至于那些笔迹和言语混乱的字条,也都是白嵇计划的一部分。他想留下一部分,以患者口吻自述的‘遗言’,到时候就可以将过错全部推在恋人和院方身上,而他自己,则是携款美美隐身。

只是他没想到,花园里偶遇的,并不是神仙朋友,而是害他命的恶魔。

导演在耳机里宣布真凶已找出,案件还原度99%,录制结束。

谢时安还在纳闷,最后的1%差哪儿了?

任临笑眯眯地凑近他:“差在我这里了。因为剧情设定里,‘我’并不是个彻底的正常人。‘我’很聪明,擅长玩弄人心,但也确实患有臆想症。我时常在自己的幻想里,渴求有一个能看穿我伪装的人出现。”

“伪装成实习医生的调查员,就是一个新的,被我寄托希望的人。”

忽然凑近的狭长凤眼,让谢时安有些难以招架,他仓促后退两步:“等会……你别靠这么近。”

对方的演技比谢时安好很多,逼近时真的让谢时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加上任临的身份设定,谢时安自己脑补了下,崩溃地从喉间泄出一小段哭腔:“导演说结束了,你不能加戏了,你不、不能弄我。”

谢时安一路后退,直到后背退着抵到墙上。

轻轻摩擦间,陈旧的墙皮扑簌扑簌往下掉落。

谢时安后背被磨得有些痒。

任临看着那张被湿水浸润的瘦尖小脸,喉结一滚,用自己的手掌替谢时安当了肉垫。

“没有要弄你。虽然剧情里,‘我’是会解决你这个揭穿了我真面目的调查员,不过……”

谢时安‘唔’了一声,湿透的睫毛根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泪珠,要落不落的,很可怜。

任临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患上了角色的臆想症。

他觉得面前的小男生很漂亮。

咬出一排绯靡牙印的粉唇,抽噎着露出的一小截艳红的舌尖,湿淋温热。

吸气呼气时,都会往外呼出一段又甜又香的白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