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神色怪异道,“我那小侍卫还毁了容?”
看江辞壑表情奇怪,乾祐帝疑惑道,“怎么?有哪里不对吗?”
江辞壑面色不悦道,“父皇,我看您是被樊纡糊弄了,这件事并非是完全像他说的那样。”
“哦?”乾祐帝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于是江辞壑便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和乾祐帝讲了一遍,听完江辞壑的话,乾祐帝又是讶异又是忍不住抚掌大笑,“竟然是这样的吗?哈哈哈,你这小侍卫果真有趣,朕倒真想见见他了。”
他看向一旁的刑部尚书,笑着道,“曹爱卿,你也跟着学学,让人审讯的时候都这样灵活一点,想必到时候会更容易审讯出来。”
曹介有些嗤之以鼻,但因为在皇上面前,他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屑,他恭敬道,“皇上说的是,只是微臣倒觉得,这次能审出来可能就是纯属巧合,说不定那细作早就有招供的意思了呢?王爷和樊大人也太夸大了些。”
江辞壑对他随意就这样抹掉孟疏平的功劳而十分不满,他不由讽刺道,“曹大人是不是无地自容了?也是,堂堂刑部众多官员,竟然让一个外行比过了,要本王是曹大人的话,也会觉得抬不起头来。”
曹介被这话气的咬牙,他满脸不爽道,“我也是实话实说罢了,难不成一次审问成功,就代表他能力很行了?我看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江辞壑嗤笑一声,“那曹大人也碰一个看看?”
曹介被江辞壑这态度弄的气闷不已,他当即向乾祐帝拱手道,“皇上,既然昭王殿下对这位侍卫如此称赞,那微臣倒想见见这人了,不如皇上将他叫进宫来,也让臣看看他到底如何厉害。”
江辞壑连忙道,“这不妥吧?”
曹介只当江辞壑是心虚了,他得意的质问江辞壑,“这有什么不妥的?难道王爷确实是将他的本事夸大了,不敢让他过来?
江辞壑立即否认道,“这倒不是,实在是本王那小亲卫脾性大了些,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本王担心他言行无状,到时候若将父皇和诸位大人气到了,那可就是本王的罪过了。”
这话曹介可一点都不相信,他自信满满道,“王爷大可放心,本官涵养好的很,怎么可能那般容易就被气到。”
江辞壑真诚的看着他,“曹大人是不是误会了?本王不是担心你,本王是担心你们被他气的狠了,想一刀砍死他。”
曹介一噎,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他才恼羞成怒道,“王爷说笑了,我怎么会随意就想砍他呢?”
江辞壑叹了一口气,“唉,本王可没有和曹大人说笑,不是本王夸张,本王那小侍卫,和人搞好关系是一点都不擅长,但把人往死里得罪,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哈哈哈,”乾祐帝大笑,“你这么一说,朕倒更想见见他了,这样吧,朕现在就派人,把他召进宫来。”
江辞壑连忙喊他,“父皇,要不还是算了吧,他真的有点傻大胆,万一再把您气出个好歹来,儿臣可难辞其咎。”
乾祐帝丝毫不在意,“朕岂是那般斤斤计较的人?”
再说了,连江辞壑都能容忍这侍卫在身边,他不比江辞壑大度?
看乾祐帝是非见孟疏平不可了,江辞壑只好道,“那父皇先答应儿臣,不管儿臣那小侍卫说了什么想了什么做了什么,您都不要怪罪他!”
乾祐帝没听出江辞壑的言外之意,他一口答应道,“放心,说了不会怪罪他朕就不会怪罪他!”
于是没多久,就有一个内侍来到了武殿司,听说皇上派了人过来,樊纡连忙迎了出来,一见到来传旨的内侍,他就热情道,“原来是蔡公公啊,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蔡公公一甩浮尘,笑咪咪道,“陛下有旨,召樊大人和昭王殿下的亲卫孟疏平进宫,孟疏平呢?”
樊纡一愣,孟疏平?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人应该就是那个小菜□□?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吗?
因为这会儿江辞壑不在,孟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