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心虚的盯着地面,呐呐道,“小时候脸被火燎了一下,不小心毁容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开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樊纡,人家已经够可怜的了,他怎么能因为这样就怀疑人家呢?
樊纡噎了一下,嘴硬道,“那你见到我跑什么?”
孟疏平抬眼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我自卑,不敢见人。”
【当然是因为他面相凶恶了呗?他自己长得吓人还好意思怪别人跑?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
樊纡气的又要拿刀砍人,这时,众人都有些看不惯他了,“樊大人,你太过分了吧?不能看人家老实就欺负人家吧?”
“就是,你怎么一点同情之心也没有啊?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就故意找人茬?”
“怎么说他也是王爷的人,你这般做,就不怕王爷怪罪下来?”
孟疏平连声在心里附和,【就是就是,一会儿我一定要好好和王爷告一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樊纡又是憋屈又是不屑,有本事这人告去,他又没真的伤到人,他就不信那个昭王还能把他如何了!
他阴狠的瞪了孟疏平一眼,转身离开了,迟早有一天,他会让昭王在这里也呆不下去!
见樊纡离开,孟疏平也一溜烟回去了,他气鼓鼓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这都什么人啊?这样的人也能进武殿司?狗东西!他是不是眼神不好啊?我来当他的亲卫,他是没危险,我的命都差点丢了! 】
江辞壑十分疑惑,孟疏平这是怎么了?他若无其事的问孟疏平,“你刚刚出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第39章
孟疏平怨念的看了他一眼, “我能遇到什么事啊?我只不过是差点被人割了脖子,又差点被人砍了一刀,受了好大的惊吓而已!”
江辞壑被这话吓得一惊,他连忙几步来到孟疏平的面前,然后轻抬他的下巴仔细观察,“我看看,哪里伤到了?”
孟疏平没料到江辞壑会突然离他这么近,他赶紧一把推开江辞壑的脸,不自然道,“我没事,我是说差点。”
江辞壑上下打量孟疏平,见他身上没什么其他异状,便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其他地方也没伤到吧?”
孟疏平摇摇头道, “没有没有。”
不过话刚落,他就立即补充道, “但就算是这样,我受到的惊吓可是实打实的!”
【要不是我反应快, 这会儿他见到的可就是我的棺材板儿了! 】
确定孟疏平没事后, 江辞壑才有功夫想别的, 他面色阴沉道,“谁干的?”
孟疏平被这声音中所透出来的森冷寒意吓得一缩,差点连告状都忘记了,他结结巴巴道,“就、就一个姓樊的啊。”
【嚯!吓死人了!一个人的前后反差怎么可以这么大!他不会是什么表面平易近人、实际阴险狡诈的大坏蛋吧? 】
江辞壑正因孟疏平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而感到愤怒和后怕,就听到孟疏平这样想他, 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无奈的问孟疏平,“他为何要砍你?”
一听江辞壑问起这个,孟疏平又开始生气了,他不高兴道,“就是我去上厕所,他竟然问我去那里干嘛!难不成这里的厕所还能有其他用处?”
江辞壑皱起眉头,“怎么会?”
“就是啊!”孟疏平愤愤道,“所以我问他是不是来这儿吃饭的,他就要给我一刀!”
【讲真,虽然这件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但也不能说他就一点错也没有吧? 】
【再说了,又不是我先找茬的,先撩者贱,有本事他就跟我对喷啊,喷不过还好意思拿刀,显摆他身手好啊? 】
江辞壑:“……”
活这么大,还真算是他命大。
孟疏平控诉完樊纡,就开始暗搓搓的给他上眼药,“王爷,不是我针对他,我是真觉得他这种莽撞暴躁的性格,不适合咱们武殿司,咱们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