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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怎么了”

阮舒阳欲言又止地看着裴思越,过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嗫嚅说:“哥哥,你,你还没有……”

他刚才隐约感觉到裴思越也是想的,但却又不对他做什么,说起来这也是他自己身体的问题。

但好像还有别的办法满足,就像裴思越怎么对他的。

不能每次只有他一个人舒服,他不能一直做享受的那个而不付出。

他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裴思越的信息素变了,周围的信息素开始变得炙热又滚烫。

裴思越闭了闭眼睛,再看着阮舒阳时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好像有格外深的海底旋涡,能把人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阮舒阳忽然懂了,这个眼神其实代表隐忍和克制。

“哥哥,你……”

裴思越却伸手捂着他的眼睛,掌心烫人。

“睡觉。”

裴思越的声音格外暗哑。

要不然就别睡了,反正生殖腔的延展性足够好,六七斤的小宝宝都能容纳,不会真的被撑坏。

裴思越手掌下的眼皮在轻轻颤抖,睫毛像是细密的小刷子不停地擦过掌心。

阮舒阳咬着嘴唇,忽然学着裴思越的动作伸手向下摸,细白漂亮的小手柔若无骨,在碰到什么的一瞬间被人握住。

裴思越将他翻转过来,今天第四次咬破阮舒阳的腺体进行标记。

大量的enigma信息素瞬间流入阮舒阳的身体里,他脑海一片空白,下一秒就软倒在床上,失去意识。

裴思越猛然从床上坐起,接连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才慢慢冷静下来,看着躺在床上因为短暂失去意识而昏迷的阮舒阳,一点点地又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看着阮舒阳的小脸舒展开,呼吸平稳,胸口有规律地轻轻起伏。

裴思越苦笑着,他这也算是没苦硬吃。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早知道阮舒阳这么大胆,还不如直接买飞机票,好过现在的情况。

不是不想,而是现在不行,omega的身体太娇弱,要慢慢养。

现在发生点什么,是真的会被他弄坏。

只是小家伙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他轻轻抚摸着阮舒阳的脸,这段时间阮舒阳的皮肤越来越好,像是被月光浸透的薄胎白瓷,触感柔滑,摸起来比上好的丝绸还要舒服。

Enigma信息素会滋养伴侣的身体,阮舒阳被养得很好。

当然,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裴思越下床去冲了个冷水澡,很久后才回到房间,从药箱里拿出药膏给阮舒阳狼狈不堪的腺体上药。

他今天咬了四次,前三次标记让阮舒阳的身体本能地怀念那种满足又愉快的感觉,他满足后没想到小omega也想满足他。

只是那种程度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不如不要开始。

他只好咬第四次。

上的时候棉签动作很轻,但阮舒阳还是敏感地瑟缩了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又上床,想了想还是把人搂在怀里一起睡。

小omega毛茸茸的脑袋就贴在他胸口,柔软的发丝轻缓地蹭过他的下巴,像是羽毛轻轻从他下巴上飘落,残留的触感却久久无法消散。

他克制地低头吻了吻柔软的发丝,手掌轻拍阮舒阳的后背,哄着小omega睡得更好。

只是他自己却很煎熬,很难睡着,但也不会放开。

裴思越只眯了几个小时就醒来,坐在床头拿出笔记本处理公事。

阮舒阳一觉睡得很好,如果不是飞机快降落了裴思越喊他起床洗漱,他能睡到飞机落地。

他起床洗漱后飞机就准备降落,一通忙碌,等他坐在车上时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要握住裴思越,然后裴思越忽然去咬他的腺体,再然后就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腺体,但还没碰到就被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