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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柔软的腺体。

阮舒阳紧张起来,咽了咽喉咙问:“是……要标记了吗?”

上周三好像刚有过,今天才周一。

裴思越没有说是不是标记,只轻轻点了点阮舒阳的腺体,问:“上次标记时,还会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觉?”

“没有了。”阮舒阳小声说,之后又忍不住好奇:“这种感觉的变化真的跟药物研发有关吗?”

他也上过高中生物课,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生物课不讲药物研发,他也说不好裴思越的话对不对。

“有关。”裴思越镇定地回答,表情看不出丝毫心虚和无措,“这关系到患者使用药物的不适应感多久消失。”

阮舒阳听后又觉得很有道理,好像的确是这样。

在治病这件事情上裴思越算是他的药,裴思越给他治疗时不适应感多久消失,患者使用相应的药物,不适应感就多久会消失。

但……真的是这样吗?

阮舒阳还没有考虑清楚,就觉得裴思越的呼吸靠近他的腺体,嘴唇轻轻擦过。

随后咬破。

咬破的一瞬间有些微刺痛,但很快就变成一种舒服的感觉,让人迷醉,让人无法拒绝。

信息素很轻很缓地流入,让阮舒阳觉得好像飘在水里,浮浮沉沉,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软软靠在裴思越怀里,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连标记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裴思越帮他舌忝掉血珠,重新贴上阻隔贴。

昨晚帮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但怕吓到小omega,才忍到现在。

他打开阮舒阳拿来的那份文件,随意扫了眼,把结果给姜梧发过去。

发完后他想抱着阮舒阳站起,把人放到休息室的床上睡,但刚动了一下怀里的小omega就发出不满的“哼哼”声,用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好像很怕他离开。

阮舒阳靠在裴思越的怀里,周围满是enigma的信息素,他很舒服地睡着,小手本能地抓住裴思越的衣服,不想放手。

裴思越见状干脆给阮舒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把人抱在怀里,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阮舒阳秀气的鼻子。

“清醒的时候躲我,睡着了倒是扒着我不放。”他说着轻笑了下,“没良心的小家伙。”

阮舒阳醒来时依旧是靠在裴思越的怀里,裴思越在电脑上浏览文件,偶尔用键盘极轻地敲打几下。

他刚醒的时候很迷茫,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靠在裴思越怀里,随后他慢慢想到那个标记。

太舒服了,舒服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正在认真处理公事,似乎没察觉到他已经醒来的裴思越,慢慢从对方腿上滑下来,滑的一不小心瞄到裴思越解开一颗扣子的衬衫,衬衫下的身躯极为精悍,肌肉并不夸张,但却坚实有力。

其实,靠在上面很舒服。

阮舒阳想到这点,耳根微红,心跳得更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处理的公事很紧急,裴思越并没有对他滑下来的行为表示什么,只在他滑下来打算离开时轻轻敲了敲桌子。

刚转过身的阮舒阳一下就僵住,动也不敢动。

他背对着裴思越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对方用略带沙哑和倦懒的声音问他:“利用完就想走?”

好像在痛斥他的渣男行径。

阮舒阳不知道怎么成了渣男,一点点转过身解释:“我,我是看你在办公,怕打扰到你。”

裴思越从电脑面前转头看着他,“哪次不是你打扰的?”

阮舒阳想到他的工作职责,不敢反驳。

好像每次都是他打扰的。

呜呜呜,现在感觉当初被姜梧骗了,姜梧说他很合适做这份工作,又把工作描述得很简单,他以为真的就是提醒吃饭,送文件,或者再帮忙开车这种事情,完全没想到这其中的艰辛。

他要打扰裴思越很多次。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