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圆然后再穿进线里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梁望佑“毫不在意”地说,“这世界上就没有温言不会的东西。”
“你先别炫耀,你先告诉我怎么做,我回家让妈妈也给我做呢。”
“笨蛋!”梁望佑吐槽,“就是先把肥皂融化然后倒进模具冻两个小时啦。”
“你才笨蛋。”
“你是猪。”
“你才是猪。”
温言赶紧过去叫停,不然这俩孩子能猪一中午。洗好手上了桌,温言给他们盛了汤。两人期待地看着温言,温言笑着说开动吧,俩孩子就开始乖乖吃饭。
“好好吃。”靳述嚼巴着小排骨。
温言用纸给他擦掉嘴角汤渍,转眼一看,梁望佑嘴角沾了枚葱花。温言不拆穿也给他擦掉。梁望佑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小的大人了,平常会帮温言浇花,做家务。但他也总搞些小心思。比如温言给靳述擦嘴角,他也要弄脏自己的嘴角让温言擦。
小alpha嫉妒心真是强得很……
“温叔叔,前院西梅树什么时候才能结果呀?”靳述问。
“我猜是我生日的时候!”梁望佑想了想答。
温言扭脸,视野从后院穿过客厅只能看见西梅树低垂的一角,这棵树是拜托果农特别移植过来的,因为梁望佑也很喜欢吃酸酸的东西。现在是人间四月天,树枝间小白花开得一簇簇的,招来了好多小蜜蜂。
“花期过了就会结果吧,应该就是小佑生日的时候,到时候来玩呀,我留甜甜的给你。”温言笑着说。
“我和温言吃酸的,你吃甜的,刚刚好。”花还未开过,梁望佑已经分配好了果子。
吃过午饭三人一起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平常都是温言做饭还有做一些简单的家务,阿姨一周两次上门深度清洁,其他时间梁望佑也勤快地帮忙做家务。
因为下午还有课两个孩子先上楼午休,温言在厨房鼓捣他的小饼干。现在他除了照顾梁望佑,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福利院,去给孩子们画画,免费给孩子们授钢琴、绘画之类的艺术课……
——滴滴,温言调整好烤箱温度,摘掉手套上楼。
二楼原本有四间卧室,后来他委托设计师改成两间,梁望佑喜欢住大地方,房间也配套有书房、衣帽间、起居室等等。
温言敞开一条门缝,蹑手蹑脚地进去。
自动窗帘已经闭合,房间光线很是昏暗,两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大床上。然而温言才走近,梁望佑便睁开了眼睛。温言招招手,梁望佑悄悄滑下床,让他抱。按照惯例,如果梁望佑回来午休他都是要跟温言一起睡觉的,今天靳述来不好让朋友一个人睡,显然梁望佑还没睡着,就等着温言来。
温言把他抱下楼,拍拍他后脑勺,说:“是不是在等我?”
梁望佑趴在他肩膀上腼腆地笑。
“又长大了。”温言咕哝,“都快抱不动啦。”
“那怎么办?”梁望佑把他搂得更紧,“温言,我不想长大,我想你一直抱我。”
虽然梁望佑早就知道了温言是他的爸爸,但他不愿意改口。温言也曾问他为什么,当时梁望佑抿着嘴巴答,“每个人都有爸爸,但温言只有一个,叫温言的话温言就只是我一个人的。”
不仅是个嫉妒心很强的alpha,还是个占有欲很强的alpha……
“睡吧宝宝。”温言抱着梁望佑坐上躺椅,搭着小毛毯轻声说。
阳光从轻轻摇曳的西梅树叶缝隙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承载了两人的躺椅在微风中摇啊摇。温言的手掌也不断在梁望佑背脊拍啊拍,不一会儿他也慢慢闭上眼睛,静静睡去。时间缓慢地流逝,他们已经这样安稳地生活了一年多,很充实,也很满足地活着……
等到两点三十整,墙上挂钟当当响起。
梁望佑迷迷糊糊地说:“还想睡……”
温言也迷迷糊糊地回:“我也是……”
靳述倒是个十分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