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根本没在听……
“海洋馆……想在家里给小佑修一座海洋馆……生日礼物……”温言断断续续地答,明明他不是干坏事的人,却害怕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梁世京每句话都问得很短,每个字都是咬着从齿缝中飘出来的。
“他喜欢……”温言脸烫得要死,哀求道,“让我走吧,我们改天再说好吗?”
“不好,现在说。”梁世京按着他肩膀把他往下一推,温言顺势往桌面倒去,雪白的文件纸页充当床单杂乱地铺在他身下。omega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锁骨上方有一个清晰的红色咬痕,梁世京滚烫的指腹在上面碾压、摩挲。
“怎么这么脆弱?”
温言死死闭紧嘴巴。
“又不说话?掐你了?”
梁世京真掐他手心。
被逼得狠了,温言猛地扭过头来,“我真的恨死你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狠话。”
梁世京三番两次被打断没发火,不过他的眸色变得更加阴沉,俯下身来用鼻尖去剐蹭温言鼻尖的汗,不嫌脏地蹭回温言嘴唇,然后他的视线就这样一直落在温言嘴唇上。
对于alpha来说这里是一片禁地,是omega的绝对领域。
只要将舌尖伸进去就能汲取信息素,历史就又可以重新上演了……那枚小小的黄色药丸经过过年研究已经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了,一切又能回到从前了……但alpha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声说,“如果我给他建一片海,你还恨不恨我?”
“先放开我!”温言气得踢他,“哪有人这样提条件的!”
又是半小时过去,灯又灭了窗外天也黑了。
温言终于等到梁世京结束,夹着腿在地上找鞋,根本不敢再在书房多待一秒。只是他进去了多久梁望佑就弱小无助可怜地蹲在门外等了多久,一听到门响马上跑过来,“温言你怎么在里面待这么久啊?”正说着,一股热风从门缝吹出来,他吸吸鼻子,“父亲在开暖气吗?好奇怪的味道啊……”
温言迅速关上房门,“是的,他有点冷。”
“哦,那让他冷着吧。”梁望佑来牵他的手,但拔了半天都没能把温言塞在裤兜里的手拔出来,小心翼翼地问,“温言,你生我气了吗?”
哪里是生气,是手指黏糊糊的……
“小佑,我想去下洗手间。”温言支支吾吾地说。
“好呀。”梁望佑欢天喜地地跟着他,结果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跟刚刚一样蹲在卫生间外面——弱小无助可怜。
雪白水柱哗哗冲过十根手指,alpha信息素的余韵还在翻卷升腾,温言不停捻动揉搓,直到将指腹搓的泛红起皱才关掉水龙头,他脱了衣服,把湿掉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快速洗了个澡。
当水流冲过大脑那一刻他茫然了,为什么不直接洗澡要先洗手呢?
虽然今晚有点屈辱,好在最大的心愿已经了结……剩下的时间只需要等梁望佑的生日来临就好。
翌日,梁世京出现在官方新闻里。
温言吃着早饭默默吐槽:衣冠禽兽。
没一会儿纪领事进来了,“温先生,工程师团队来了。”
“工程师?”温言有些不明白。
“嗯,首席今早交代要在北麓那边建一片内陆海,现在工程师正要去那边勘探地貌规划地址,您可以过去看看,散散步。”
温言收回那个贬损梁世京的成语,放下筷子出门。
天空飞着巡逻的无人机,这批工程师就站在这群嗡嗡叫的机器下讨论,温言过去的时候他们齐齐转过头来打招呼,带队的海洋工程师是业界翘楚,年过半百德高望重。
“您忙,不用在意我,我就过来看看。”温言主动说。
浅浅打过招呼后工程师继续勘探,听他们交谈温言了解到橡木湾是属于偏中性的土壤,并不适合建造内陆海,但不适合并不代表不能实施,具有挑战性的工程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