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温言笑起来:“要午休会儿吗?”
“骑马!”两人异口同声地答。
三人乘坐直升机抵达郊外草场,在这里温言见到了梁望佑那匹名叫珍珠的小马,通体白色,皮毛顺滑,性格温驯。
“温先生。”两个孩子去换马术服,两名教练过来打招呼。
“你好。”温言摸了摸小马的脸颊,“小佑学很久了吗?”
“是的,已经学了两年多,周末和放假常来。”其中一名教练答。
“他一个人还是跟他朋友?”
“今天这个小朋友以前也来过,不过以前更多是首席带少爷来。”教练答。
温言点点头:“谢谢。”
“您随便逛逛,有需要叫我们。”教练鞠了躬,退到外面等。
这座马厩打扫得十分干净,宽敞的木栏隔出马匹单独休憩的区域,大约为了方便牵出所有靠外的小马都是梁望佑所属,靠内则是成年马匹,温言一间间观摩过,走到某间时脚步忽地一停,这匹黑眼珠、通体莹白的温血马站在干草上,见他来,主动凑过来嗅他的脑袋。
“奶油?”温言迟疑着、莫名地唤出它的名字,轻轻抚上它滑溜溜的脖颈。
奶油撒欢儿地踢了两下蹄子,更加亲昵地在他肩膀蹭来蹭去,温言继续尝试叫了一声,奶油更加激动起来,想了想,他出去找到教练,“最里面那匹温血马叫奶油对吗?”
两名教练互相对视一眼,“是的。”
“是我的吗?”温言佯装得很平静,实则手心都出了汗,他从来没有到这个草场来过,在一分钟之前甚至不知道首都有这么个地方,那匹名叫奶油的温血马在记忆里他也从未骑过,但他却知道他的名字,奶油也认识他。它跟橡木湾那群小斑鹿一样,也在对他认主。
“是的。”两名教练继续答。
“我的……”温言失神地呢喃着。
辽阔草场上两匹小马正在争相追逐,两个小alpha的笑声顺着燥热的午风远远飘来,兜里电话响了,温言掏出手机,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备注赫然在屏幕上跳动。
——他很忙别总找他
“喂?”温言划动接通,疑惑地发出单音节。
“见鬼了吗,声音这么小。”梁世京低沉干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是你的号码……??”温言瞳孔不由自主放大。
“上午在开会,刚刚才知道跆拳道馆发生的事,还有没有生气?”梁世京报备完行程,言简意赅地问。
“……”温言大脑一片空白。
“说话。”梁世京说。
“没、没事,小佑已经不生气了。”温言回神答。
“他气不气关我什么事?”梁世京问。
“什么意思?”温言再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
“你还生不生气。”梁世京说,“给个答案我来解决。”
“不、不生气。”温言唰地摁向戴着颈环的后颈,梁世京解决二字尾音落下时那块小小的腺体突突跳了起来,仿佛带着生命那般把悸动的感觉传递到心脏,再顺着血液运输到四肢百骸。
电话静默了会儿。
“在干什么?”梁世京很闲地问。
“陪小佑骑马。”温言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那么讨厌他的alpha居然关心他?如果他说是alpha是不是会替他出气?“解决”二字又干脆又利落,还带着明目张胆的偏袒。
“吓到了?吓到了还骑什么马?把电话给他,我给他说。”
“没有、没有,梁世京……我有件事想问你。”
梁世京低低应了声,只是如此简单的字眼却像是锤子轻轻敲在温言心尖,顺着力道整颗心脏往下一沉,好几秒后才在狂跳中缓缓升腾回来,这种感觉很奇妙,飘飘的,痒痒的。
“奶油是我的马,对吗?”
“嗯,梁望佑骑的珍珠是它生的。”
“它为什么是我的呢?”温言折返回马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