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全身都胖,肉质也比较松软,怀孕之人的肚子则会偏硬一些。
而且长的非常快,尤其是月份大了以后,几乎一日一个样。
这让白缘也变得焦虑。
他必须在自己被发现之前,做出决定。
—
萧沉在战场上想着白缘,想要回来便与他互通心意,只是因为大夫那件事,一直耽搁到现在。
这件事成了萧沉的心病,白缘不愿瞧大夫,他就得想别的办法给他瞧病。
“王爷最近来的勤。”白胡子老头在院子里看晒好的草药,对萧沉道,“王妃知道,必定深受感动。”
“小没良心的,不闹便好了。”萧沉这样说着,唇角却是微微勾起,显然心情不错。
他近日总抽出时间来江神医这里学习医术,只是他虽然认真,但基础太差,对药理知识半点不了解,甚至有很多常识性的东西,他都不清楚,因此进展缓慢。
可白缘害怕大夫,不要大夫诊脉,他只能如此了。
符淮安今日也在,他来替云疏桐拿安胎的方子,闻言笑道:“你不是说没那么喜欢他?还说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如今怎么这般上心,还亲自来学医术,啧。”
说罢摇摇头,一副被辣到眼睛的样子。
萧沉:“他不一样。”
在厮杀的战场上,在疾驰的马道上,在远离雍州城的草原里,萧沉的胸腔不再像从前一样冷漠,那里装着一个少年,因此变得柔软。
从那时起,他便隐隐明白,这或许就是喜欢。
母妃要他做一个冷漠的人,不要喜欢上一个人,但母妃从未告诉过他,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好在,白缘对他的心,亦是如此。
“这么自信?”符淮安笑他,“可我瞧着,他好像更喜欢我家桐桐吧。”
自从云疏桐来到雍州以后,白缘整日与他腻在一起,连从前最喜欢的游戏机都玩的少了。
萧沉的唇角缓缓拉平。
仔细想想,白缘不仅与云疏桐亲近,似乎还因为他,与自己的相处时间都变少了。
从前总爱黏着他,现在却像是在躲着。
符淮安本是开个玩笑,见萧沉真的惦记上这件事了,又着急:“哎,你想什么呢,我瞎说的,你可别乱吃飞醋,我家桐桐可是个孕夫!”
萧沉轻嗤一声:“你想什么,自然不会。”
阿缘是心悦他的,也许只是因为最近想家了吧。
虽然已确定他不是真正的白家人,但他对晋安那般向往,可能也是晋安人士。算起来,他离家的时间也不短了,会想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或者是在生气。
上回他与自己说想回晋安,被他驳了,那日之后便闷闷不乐。
萧沉摩挲着自己的拇指,微微沉思。
……
这日回府之后,萧沉特意留心了。
他如往日一般换了身衣裳与白缘一起用饭,白缘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那是姜。”萧沉眼睁睁看着白缘从鸡汤里挑出块明显与众不同的生姜,提醒。
白缘回过神来,嘴硬道:“我挑出来放一边的。”
萧沉不语,将他的汤碗拿过来,挑出来所有的生姜,又端给他。
“我又不是没手。”白缘小声嘀咕一句。
只是吃着吃着,又神游天外去了,勺子里都没东西了还往嘴里送。
萧沉直接撂下筷子:“阿缘,你有心事?”
“我没有。”白缘矢口否认。
萧沉当没听到这句话,起身绕过桌子,拉着白缘坐在软塌上:“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为夫帮你解决。”
“真没有。”白缘十分倔强。
他不说,萧沉便自己猜。
“想家了?”
白缘低着头不说话。
萧沉:“你对符淮安那师弟很关照,羡慕他有孩子?”
这个话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