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微微拧眉:“不是。”
“什么不是?”
萧沉抿唇,没有回答。
他不知喜欢为何物。
“是否心悦他。”萧沉拧眉,“本王不知道。”
他甚至都不确定白缘是不是真的心悦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心悦自己,更不知道,到底何为心悦。
符淮安挑眉。
以萧沉闷骚的性子,能坦诚地说出“不知道”三个字,已经极为难得了。
看来,他们这位王妃,还是有些本事啊。
萧沉皱眉看他:“你笑什么?”
符淮安连忙止住笑:“没什么。”
萧沉不喜欢他这幅好似洞察一切的表情,淡淡道:“你也没有夫人,你就知道,何为心悦,何为喜欢了?”
“我自然知道。”符淮安一幅十分有经验的模样,“虽然我未曾亲身经历过,却瞧见过许多别人的爱恨情仇。”
萧沉不信,轻嗤一声以表态度。
符淮安也不恼,他自认对情爱一事颇有研究,侃侃而谈:“喜欢一个人,便是时时刻刻想着他,看到他时便会心生欢喜。”
萧沉低声喃喃:“他会时时刻刻想着本王?”
白缘此时应当在府里,刚刚用过晚膳,他懒,能坐着绝不站着,且会舒舒服服靠在软榻上。
若是洗漱好了,他就会穿着单薄的中衣,任由侍女帮他绞干头发,一边吃点心,一边拿着话本子翻。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会想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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