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琪说着说着,情绪上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王逍默默听了一分钟,耐心耗尽,只说了一句“你先冷静一下,别影响孩子”就把电话挂断了。
霍斯琪左想右想,一直到深夜,还是觉得气不过。她抓起钥匙,冲出房门,打了车,径直奔向王逍家。
楼下的保安认识霍斯琪,帮她刷了电梯卡。王逍家的密码一直不变,霍斯琪输入几个数字,抓住把手向下一按,门就打开了。
她猛地推门,刚想冲进房间里找到王逍对峙,逼问他到底想怎么处理,当然,其实就是想逼他确定一下领证的时间。
房间里的灯几乎都亮着,客厅却没有人。霍斯琪狐疑地走了进去,不知为什么,原本还想要闹出大动静,却条件反射地放轻了脚步,探出耳朵去听动静。
那间熟悉的卧室——霍斯琪每次来都会在那里过夜,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在那里诞生的——此刻,房门关着,却并未完全关紧,只剩一条微妙的引人探寻的缝隙,有嬉笑声、喘息声从缝隙中传出来。
那男声是如此熟悉。霍斯琪的心跳声轰隆作响,她蹑手蹑脚地靠近,把眼睛挤进缝隙里。在那张她睡过的偌大又柔软的床上,王逍正抱着一个长发铺满光裸后背的女孩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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