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不过,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说着,裴清寒开始脱衣服。

“我要睡觉了。”

他毫不避讳,仿佛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个魏鸠。

如果没有之前的那番话,魏鸠可能以为他在勾引自己,但现在,他只觉得满心屈辱。

裴清寒之所以在他的面前脱衣服,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将自己当成一个男人。

裴清寒并不害怕魏鸠会对自己做什么,哪怕赤身裸体,也不会感到不安。

这对一个男人,一个青春正盛,意气风发的男人,就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