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尧罕见有些语塞,他虽只与她道是商贾身份,可相处时衣食用度从未刻意遮掩,她早该看出他家资丰厚,
然此刻,她所想竟不是央他为她安排车马随从,反而是要自学驾车?
他端详她的神情,她眼中唯有对骑马驾车的盎然兴致,毫无世俗计较。既不觉得驾车有失身份,亦无造作之态。
须臾,覃景尧忽然回首一笑,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当真有趣,着实可爱。
“驾车首要无畏马性,通晓马术,腰臂有力、眼疾手快,更兼耐心耐力,缺一不可,”
噙着笑的凤眸上下打量她的纤腰细臂,唇边亦含着笑,摇摇头,语气却坚决:“浓浓活泼康健,柔韧有余,但力劲不足,”
“马匹失控,掀翻车驾不过转瞬之事。轻则折肢伤体,重则车裂人亡。"
“你若图便利,他日我若不得闲,可遣人护送你往来。若独钟驾车之趣...”
他目光巡过四野,道,“此刻有我护持,自可圆你兴致。至于独自驾车,”
覃景尧面带笑意,断然摇头,“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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