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就此病死过去,”
“这么说来,你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呀,”
“莫要胡言生死,”
覃景尧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救命之恩岂能随意相赠,今日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日后在外人面前,万不可这般单纯。”
“傻浓浓,你又准备如何报答我?”
覃景尧含笑逗她,眉却微皱了下,她今日确实凶险,若是昨日他自芜城直接返京,怀中鲜活的女子,怕真就独自病在家中,生死难料了。
思及此,他心尖掠过一丝异样,指腹却仍稳稳抚过她发烫的脸颊,面上不显分毫。
兰浓浓今日哭了许久,此刻眼眶发胀,太阳穴隐隐作痛,心事稍解,又被安全感包围,倦意便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渐渐沉重得抬不起来,
他的话飘进耳中,却已无力回应。只本能地抓住他的手,却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那句别走含在唇齿间,说得含糊不清。
她看不见上方男子骤然深沉的目光,只朦胧听得一声应答,便放任自己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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