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日未见,不知他事务可已料理停当,所办之事可还顺遂...
“浓浓,”
“浓浓?”
“嗯,嗯?”
“文娘姐姐怎么了?”
暮然回首的少女,颊生红晕,眼亮得能照见人影,连睫毛颤动都仿佛带着情意,
文娘眼波微垂,忽见少女腕间新添了枚粉玉花镯,指尖正不住摩挲镯面,底下朱红丝绳系着的玉牌一晃,竟隐约透出字痕?
再思及方才她神思不属的模样,这些日一反常态推托不来,同为女子,文娘哪还能不明白,
她这是情窦已开,且已情根深种了。
其实以浓浓这般年纪,原该是媒人踏破门槛的光景,偏她无父无母,独守着这门点布成灵的绝技,更兼模样俏、性子活,荷包鼓胀却心思澄澈。
虽不慕虚名,可这玩偶行当的生意经,明眼人都算得清,她手底下的巧思,足足养活了半条街的绣娘。
各家既要跟风从她指缝里分利,面上自然都赔着笑,可暗地里,眼红的更多,
这世道,最怕的就是有心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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