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川更紧张了:“大哥,能停吗?”
傅西辞双手将陆昀川的手摁在瓷砖墙上:“你觉得呢?”
陆昀川深呼吸:“会死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傅西辞什么样,他平时一手握着都困难,更别说真枪实弹。
他还是佩服那些当0的男的,也不知道第一次怎么忍受的。
他查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霍砚修也跟他科普过。
网友说:“当0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其实1才是稀缺的,同的世界,遍地飘零,优质1可遇不可求。”
陆昀川心想,他大概就是一个绝对的优质1,可现在……
他有点不信当0只有一次或者无数次,男人都这么喜欢被炒吗?
果然男人比女人烧。
陆昀川还想再找点借口,一阵疼痛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哥。”
傅西辞一手抓着他两只手,一手去扶自己找位置:“忍着点。”
陆昀川的双手握成拳头,咬着下唇,再没说话。
傅西辞一嘴咬住他的肩膀,气息变得有点不稳,陆昀川心里一咯噔,心想完了,哥一发病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刚想转身推傅西辞,霎时感觉肩膀被咬得生疼,与此同时,身后刺痛传来。”呃——“
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他挣脱傅西辞的手,转身一把反剪住了傅西辞的手。
傅西辞:“……”还没成功,就被弟弟攻击了。
陆昀川脸色十分难看,说话声都不敢大:“我觉得再不阻止你,你今晚能弄死我。”
傅西辞大口呼吸,感觉胸口一阵阵窒息:“阿川,救我。”
陆昀川听到大哥求救的声音,立马放开他,关了花洒,拿了浴巾拉着傅西辞出去,给他擦完身体,指挥傅西辞:“去躺着,我来。”
傅西辞全身皮肤泛红,好像要断气了似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陆昀川将灯关了,爬上床去,摸索到傅西辞,自己往上坐。
傅西辞全身发抖,双手一把掐住他精瘦的腰,死命地将陆昀川往下摁。
作为男人,真的不太方便了,陆昀川心想他要是女的,应该没这么艰难。
他仿佛被钉在了铁杵上,窄小甚至没有突破的口子,正在被铁杵狠命地往开凿。
傅西辞坐起来抱着他,在他身上乱咬,他不敢下腰。
这比军校训练还可怕,他在学校高强度的军事训练都没这么痛苦。
傅西辞抱紧他,好像用尽气力将他直接钉死上去。
那一瞬间,陆昀川感觉自己破碎了,脑瓜子嗡地一声,有什么在脑袋里爆开。
“嘶——”
他痛苦地抓住了傅西辞的肩膀。
也是在那一刻,跨年的钟声响起,整个京城响起了杂乱的烟花爆竹声。
新年到了。
祖宅庆祝新年的烟花也在周围炸开,本来要休息的傅家人,都跑出去看烟花,只有他俩的房间里灯是灭的。
厚重的窗帘也遮不住外面的热闹,傅云舟在院子里喊:“二哥,快来看烟花!跨年啦!”
陆昀川半天没缓过气,傅西辞的眼神在黑暗中狡黠又满足,抱着陆昀川半天没动,但还是在陆昀川耳畔轻声说了祝福语:“新年快乐,弟弟。”
陆昀川重重呼吸:“快乐……快乐个毛,我快死了。”
傅西辞忍不住,有力的双臂禁锢陆昀川,摆布他,大刀阔斧,毫不怜惜:“你是我的了,一辈子。”
陆昀川抓着他的头发,牙齿咬得嘎吱响:“别发疯,呜——哥哥,别发疯。”
傅西辞在他身上乱咬:“老婆,好老婆,陪我。”
陪我一辈子,别离开我。
陆昀川要哭出来了,也低头去咬傅西辞的肩膀:“疯子,傅西辞你个疯子,你这样对我。”
傅西辞抱着他翻个身,两个人换了位置:“我的,都是我的,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