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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左摇右晃,“祭司大人你听我说,我刚才想说不是很想捏陶坯,我要跟着你干活,干什么都行!”

“岩知乐你好烦!”红映兰面色不虞地瞪着他。

两个人都想去,又到了二选一的环节,但完全不用纠结,花时安拍开岩知乐沾满泥土的手,不好意思地朝红映兰笑了笑,“下次吧,主要部落要留个人看着,岩知乐不太靠谱,他留下我不放心。”

“对对对。”

岩知乐一点儿也不恼,猛猛点头附和。

祭司大人这是拐着弯夸她靠谱呢,红映兰抿唇一笑,“那、那好吧,祭司大人你们路上小心。”

时间不早了,告别亚兽人,花时安和岩知乐背着背篓、锄头,踩着和煦的暖阳走向草地,再沿着田埂走向下游。

出门了,祭司大人没办法反悔了,岩知乐又放飞自我了。

赶路无聊,他寻思找点话说,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上次在树洞瞅见那事儿,偷偷摸摸瞄了花时安一眼,“祭司大人,你和傻大个吵架了?”

莫名其妙来一句,花时安一头雾水,“没有啊。”

“你这是……后悔了?”岩知乐又问。

“后悔什么?”花时安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你说话能不能从头开始说?”

岩知乐恍若未闻:“那你为什么还不搬去和他一块住?”

喜欢问是吧,花时安也问:“我为什么要搬去和他住?”

岩知乐不以为意,把花时安的问题当作回答,扯着他那大嗓门:“上次我看见了呀,你们不是都亲嘴了吗?”

像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一嗓子,尾音在河面一层层荡开,

花时安脚下步子猛地一顿,紧咬后槽牙,眼神复杂地瞪着他,“岩知乐,我耳朵好使,这种话用不着这么大声。其次,我们没有亲嘴,不要乱造谣好吗?这事儿你还跟谁说了?”

不在乎旁人怎么看自己,但私事被人拿去到处乱说,花时安还是有点介意。

“没跟人说过,可我也没造谣。”岩知乐瘪了瘪嘴,“你别不好意思,上次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们嘴巴都贴在一起了!”

花时安气笑了,“你哪眼睛看见的?”

岩知乐抬手撑开自己的眼皮子,瞪大眼睛,“两只啊。”

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但有必要解释一下。花时安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你看错了,我们就只是抱了一下,没——”

“别想骗我,抱一下脸挨那么近做什么?”

“他和我说话。”

岩知乐:“你耳朵又不是不好使,贴那么近才能说话?”

花时安:……

算了,懒得解释了,花时安两手一摊,彻底摆烂,“好好好,亲了亲了,那又怎么样嘛。”

“不怎么样,”岩知乐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只有伴侣之间才会亲嘴巴,所以我才问你啊,你们什么时候搬到一块住?”

河中传来“扑通”一声响,花时安转头望去时,跃出水面的鱼儿又重新没入水中,剩下一圈涟漪层层叠叠扩散开。

可以不回答的,但花时安莫名想回答,他望着渐渐归于平静的河面,嘴角微微扬起,“快了,到时候给你们煮好吃的。”

“真的?好哇好哇!”岩知乐兴奋地手舞足蹈。

随口一问居然能讨到好处,岩知乐更来劲了,没走出几步又开始问:“祭司大人,和兽人亲嘴巴是什么感觉呀?舒不舒服啊?”

我勒个语出惊人,花时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拍着胸口咳了好一阵。好不容易缓过劲,没来得及开口,岩知乐又嘀嘀咕咕地说:“亲嘴巴应该还好,不会难受,我可听说了,和兽人睡觉会——”

“行了岩知乐,闭嘴!”

不知咳的还是羞的,花时安一张脸涨得通红,耳尖也染上了异样的绯色,宛如一颗完全成熟的蜜桃,整个人白里透红。

岩知乐未发现异样,还想再挣扎一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