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愿意吗?”
秦淑月瞥过头,哼了一声,“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小祝总的意思是,先等您把学上完。”江非晚替祝令仪解释道,“结婚的事情,只要您点头,其余的手续无需您担心。”
秦淑月一愣。听江非晚着口气,想必祝令仪早就已经把这一切都想好了,就等她开口同意。
简直就是瓮中捉鳖,最主要这鳖,还真没法。
“她这几天怎么不回家?”秦淑月问道。
以往祝令仪公司有事,都会提前和她说,可这几天她没回来,也没给她发消息。有的时候秦淑月是真不知道祝令仪都在忙些什么。
江非晚依旧是那套说辞,“小祝总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秦淑月问道。
江非晚一顿,摇摇头,“秦小姐,小祝总说了,您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只需要好好上学就可以了。”
“她不会有危险吧?”
每次秦淑月收不到祝令仪消息时,总会有这样惴惴不安的想法,可她消息一来,秦淑月的心就定了。
“小祝总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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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非晚哈哈笑了两声,“这世界上能伤害小祝总的人还没出生呢!”
听着江非晚这骄傲的大放厥词,秦淑月也是无奈一笑。
“对了,今天的决赛还顺利吗?”江非晚例行公事问她,而秦淑月所有的反应和说的话都会通过江非晚传递给祝令仪。
祝令仪无暇分身的时候,就会吩咐江非晚这么做。而从这位秦小姐出现以后,江非晚的工作流程里也多了一栏计划。
威克纳的考试不同于国内的考试,但又极为严格。一周一测验,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
考试也不是简单地让人拉一拉,弹一弹,唱一唱,而是专门弄一个活动,以遴选的方式决定分数。
例如,进入决赛的学生,考试成绩为满分。进入半决赛的学生则是及格,而那些在初赛就被刷掉的学生将面临留级的危险。而同一个学生留级五年以上的,学校会酌情考虑劝退。
这种模式考试就意味着没有中间的人。只有满分、及格和不及格。
而遴选也不看年级,从大一到大*,像大浪淘沙一样遴选。
这种方式秦淑月从未接触过,刚开始压力极大,临近考试那几天更是没日没夜地练,练到十根手指冒血泡都不敢停。
祝令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勒令她停止休息,她知道,秦淑月为了达到优秀会下多么大的狠心和决定,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能在每次的测验上得到满分。
秦淑月不想做吊车尾的那波人。
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当初她说的那番话。
她会珍惜进威克纳留学的机会。
每次祝令仪都在秦淑月练完琴后给她细心包扎,而每次包扎完没两天,又破了,破了,又包扎,包扎了又破,秦淑月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喊痛。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没有什么值得喊痛的。
而秦淑月也的确很争气。
她不仅通过了决赛,而且还会继续往上走。
威克纳每四年都会在考试中推出一位选手,送往国际舞台比赛。
只要能进入这场国际比赛,不论是当演唱家或是器乐家,从此前路坦荡。
这是威克纳音乐学院里每个学生的目标。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宁愿留在威克纳一辈子,就是为了争夺五年一次的名额。
秦淑月自然也如众生,如果能进入国际舞台,那么就算在另一个国家的妈妈也能看到她了。
国际舞台的比赛模式其中之一就是全球全频道直播。
今年恰巧威克纳推选的第四年,秦淑月也毋庸置疑进入决赛。威克纳也将在进入决赛的十五位学生中进行选拔,选一人走入国际舞台。
秦淑月是十五位里之一。
今天是选拔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