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秦淑月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大拇指不停磨蹭手心,“我想真正的重点应该是:刘来娣为什么会突然会今天出现,指名道姓冲我而来,还精准说出银行卡这件事情吧?”
“如果是一个她并不确定的事情,我想她根本不会出现在那里,并且拦下我,发狂似的让我‘还她’银行卡。”
说完这些话后,秦淑月大喘几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不自然地吞了两口口水,手心似快被汗水浸湿。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一口气能鼓起勇气说过这么多话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脚往上冷气直往头顶窜,冻得她手脚不自觉发抖,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在轻微抖动。
面对两位警官的逼视,眸光里不知闪烁着什么情绪,不轻易捕捉到两位警察对于此事的看法。
秦淑月边说着话,头越来越低,手指也不禁越攥越紧。
周围短暂地沉默一瞬。
何静眸光深沉,犹豫了一下后率先开口,“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刘来娣和吴旭华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是吗?”
“不是怀疑。”秦淑月的眸光里透露出坚定,“是一定。银行卡这件事情吴旭华曾亲口和我说过,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就算是我,也是那天晚上吴旭华亲手把银行卡交到我手上时才知道。”
秦淑月眸光停顿一刹,连带着话语也断了,紧接着她的眸光在何静和两位警察身上打转了几圈后,反问她们:“*那你们说,刘来娣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随后她又将目光定格在两位警察身上,问道:“吴旭华失踪后,警方首先不应该先通知她的家人,询问她们是否知道吴旭华去处?那时候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包括监控录像,难道一整条街都损坏,都无法查看吗?”
说完这两句话后,秦淑月噤声,看向她们,似乎想听她们的回复。
气氛静默一瞬,小冯和周玥相互对视一眼后,周玥轻咳一声,手中的笔也停顿下来,放在她双臂压着的本子中间,向秦淑月解释道:“在你报案后,我们高度重视这件失踪有可能为拐卖妇女的案件,我们也第一时间调查、联系到她的家里人。”
“吴旭华的父亲是个赌鬼,输光了所有钱后就跑了,抛妻弃子女,吴旭华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去外面奔波赚钱还债。”
“还完赌债后,吴旭华决定与家人断绝关系,拒绝来往,这将近十年期间刘来娣无数次来找吴旭华要钱,但都不欢而散。”
“所以吴旭华和她母亲的关系不好,刘来娣对我们的态度也极敷衍,再加上当天晚上的证据实在过于稀少,我们追踪到吴旭华最后一次失踪的地点,是在流胡路。之后就再没有线索了。”
“我和小冯也去了一趟刘来娣家,询问一番无果倒听了一通刘来娣撒泼,后来又街坊邻居家家拜访,得到的消息几乎一致。吴旭华自从初中辍学离开家后,就再没回过村子。”
周玥紧锁眉头,一脸严肃,“证据和线索不足,追吴旭华的那伙人反侦察意识也很强,避开监控,进入监控死角,带着帽子和口罩,五官几乎无法分辨。”
“基本无法追查。”
最后的结论就是这一句,无法侦查。
“那天刘来娣在哪里?”
秦淑月开口问道。
就算是前因后果周玥已经详说殆尽,但至始至终刘来娣得到银行卡和知道银行卡持有人消息的途径依旧是个谜。
很有嫌疑。
小冯回道:“是在家里。她儿子也随了老爹,赌瘾成性,刘来娣那天晚上去赌场把儿子一路捉回家,费了不少时间,与作案时间不符,具备不在场证明。”
何静却在这时候开口问道:“既然是赌,那肯定有输有赢吧?赢的时候有多少,输的时候又有多少?输的话,与赢钱相抵,最后又欠赌场多少钱?”
周玥和小冯并没有深入调查吴睿杰。
因为自始至终吴睿杰都没有出场。他的存在仅限于赌场,吴睿杰也向来嗜赌如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