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因为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有些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
安室透嘴上说着撇清关系的话,却不动声色挡住了唯一的出入口:“达达利亚先生,能跟我说明一下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工藤新一也看向达达利亚,想着突然跑出去的彼列,心情比英年早婚复杂紧张多了。
相比对面二人的紧张,达达利亚称得上松弛地一一回答。
“这样就可以了,你运气不错,我上次忘从老家带特产给他,那孩子可是跟我怄了三天的气。”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他从中调解了。
毕竟达达利亚也不希望那孩子留下遗憾,最后是带着不好的记忆离开,“至于解释说明……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吧?”
虽然这样说着,但达达利亚只是不想浪费口舌,这段时间完全没有能够放肆切磋的对手,他不断压抑好战的本质,已经开始感到难耐了。
“总之,我们先跟上彼列吧。”
“你是不是对我有些敌意?”
在达达利亚经过安室透时,后者突然问道。
前者闻言侧眸,不带阴翳地笑了笑:“或许是吧?”
安室透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为什么?”
达达利亚居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分析自己的心理:“对一直只信任自己的弟弟的占有欲?”
安室透:“……”
达达利亚耸肩道:“虽然理智上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彼列的照顾,但还是难免会有种幼弟被人诱拐的不快感觉,希望你能谅解我这个做哥哥的小任性。”
“啊对了,”达达利亚想起什么,将一板未拆封的东西抛到身后,“这次是真的退烧药。”
【终于!】
眼前的文字几乎喜极而泣,【撒花!提前撒花!】
它可算是要送走那个瘟神了!文字激动到放了几朵烟花。
达达利亚觉得它高兴得太早了。
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大概只简单说了两句话,很快也从化妆间里出来。
在经过停留在走廊口的达达利亚时,只是简单的眼神交汇,没有多说什么。
那边彼列抢了司仪的位置,站在台上睥睨着剑拔弩张的长桌周围,拍了拍麦克风展开自己的发言。
“我宣布——工藤新一将是组织的继承人!”
声音很有气势,回荡全场。
已经赶到的工藤新一二人被迫停下脚步,停在达达利亚不远处:“……”
名侦探本想装成黑羽快斗扮演的工藤新一,让这场“剧本杀”好能继续下去,但小孩这话一出。
他一出去就是好大一个靶子……
工藤新一后退一步,突然很想逃,逃去跟还被关在杂物间里的怪盗基德换一下。
然而他还没退出多远,就是抱臂好整以待拦住他去路的达达利亚,俨然一副小孩愿望维系者的残酷模样。
那笑容仿佛写着无论如何也要让婚礼进行下去:“。”
雪白长桌上的争辩一歇,组织top杀手笑出声,语气阴森:“小鬼,你当这是随你摆布的过家家游戏吗?”
那个工藤新一明明已经死了,琴酒一般不记自己杀死之人的名字,会印象深刻是这混账小鬼总是强调这个跟雪利酒有关系。
至于小孩昨天抓到的那个“工藤新一”,调查报告早摆在他桌上,那只是个长相相似的普通高中生。
彼列狠狠一拧眉,突然教训起某个说话都费劲的百岁老人:“你可真没用,连手下的人都压不住了。”
“这让我怎么放心把组织交到挚友手上?”
在场几人神色各异,易容成司仪的朗姆酒神色微微扭曲,“啤酒,你太傲慢了,这样不好,我可以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
“啧!”彼列跟看垃圾似得嫌弃瞥了他一眼,目光巡视一圈,倨傲地抬起下巴。
“还不明白吗?”
“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