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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好证明了他对帝君的信仰,以及和挚友的情谊比金坚,经得起岁月洗礼!

彼列表示自己已经进化了,一味模仿到最后,他会无法摆脱那个黑皮buff,只是在做挚友心中理想型挚友的替身!彼列决定将原本的自己呈现,相信挚友也会认可原本的他!

彼列伸出两只手横到贝尔摩德跟前,提出了一堆这般那般的甲方发言:“左手岩元素印,右手江户川柯南的名字!”

贝尔摩德听到他的要求,眉头皱得更深,每个五官都在努力表现我不理解。

“纹身是真的会痛哦,而且很难洗掉。”

彼列勾唇一笑:“为了向帝君更近一步,这点痛算什么!”

“这样吧。”

贝尔摩德从自己的名牌包里取出一样自己常用的下位替代,因为偶尔需要易容的对象也会有纹身,所以一直准备着,她展示给小孩看并解释用法:“这个是草木纹身贴,一开始不会有颜色,大概过一晚就能浮现,防水防搓可以持续一到两周。”

贝尔摩德又拿起命人取来的纹身枪,让他仔细看反射寒芒的尖利针头:“所以你选哪个?”

“这……这个!”彼列立马抽走纹身贴,对那把凶器敬而远之后退出数米,直到背抵在墙壁上。

他为自己刚才年少无知大言不惭提出的要求惊悚地吞了口唾沫,一针掉一滴血的话,纹完他会死掉的吧?绝对会死的吧!?

不行不行!他还没亲眼见到过帝君呢!

眼看贝尔摩德向自己走来,他吓得梗着脖子抖了抖,仿佛一只受惊缩水的猫头鹰。

贝尔摩德:“……”有点好玩。

她故意放慢自己的动作,逗了小孩一会才让他把纹身贴给自己:“酷男孩的名字和这个什么图案对吧,我帮你修剪出来。”

于是拿到自己想要东西,并且现场贴好的彼列心满意足离开了苦艾酒的休息室,这里是组织一个挂着台球会所牌子的据点,他推门出来,欣赏着自己目前还是“皇帝的新衣”的双手。

愉快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在看到走廊尽头的人时戛然而止。

男人今天没戴帽子,一头银色长发随意披散,靠在一排挂在墙上当装饰品的名贵收藏球杆旁边,嘴里叼着刚点燃的七星烟,看样子是刚到。

男人明明没看向这边,却知道彼列走出来了。

将烟丢在地上,皮鞋无情踩灭,琴酒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跟着朝这边压过来,让人感觉自己像要面对如这烟蒂一般无能为力的悲惨结局。

“过来。”见到临阵脱逃,放了自己大半个月鸽子的小孩,男人声音里翻涌着冷静的怒意。

常年手染鲜血才能浸淫出来的,一个眼神就叫人感觉到刺骨寒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杀气。

多少有点吓人……

彼列与男人阴鸷的捕猎者眼睛对视,后悔自己应该用乌丸莲耶一个电话把贝尔摩德叫过去提供上面服务,而不是选择自己跑这一趟。

琴酒看了眼抖了个激灵还是强装镇定的小孩,勾了下手指,转身往前走,很快进入了一扇门。

“跟上。”

叫他跟上就跟上,那多没面子!

彼列不爽地磨了磨后槽牙,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门后是什么…好吧只有一点好奇,但万一是要叫他去背那什么组织穿越名单呢?总之那后面绝对有危险!

彼列感受到了挑衅与威胁,由于生物生存本能,让他脑子里首先冒出开E还是平A两个选项。

他原地磨蹭纠结时,无意瞥到地上卑微扭曲的烟蒂,脑海中浮现挚友昨天分开前语重心长的教育,再三叮嘱他这是个法治社会,不要做出违法乱纪的事。

彼列问:“什么是违法乱纪的事?”

江户川柯南恨不得搬出整部刑法:“杀人、伤害他人、盗窃抢劫、私闯民宅……”

开始细数罪刑并对号入座,彼列机械吞咽唾沫。

“……私藏危险枪支武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