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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些许不解:“故意什么?”

“故意说这些话来哄我开心呀!”隋蓬仙忍不住上前一步,她突然很想靠着他,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点。

直到把赵庚逼到墙根底下,她还觉得不过瘾。

“你……”赵庚有些迟疑,想推开她,但又舍不得。

隋蓬仙还是头一回主动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她的骄傲不允许赵庚有超出她意愿的反应,她又往前压了压,空出一只手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哑巴了?说话呀。”

赵庚抿着唇,被墙顶砖瓦遮挡得参差不齐的月光落在他脸上,高挺眉骨下阴影深深,那双深渊般沉静辽远的眼瞳里含着的情意越发明显,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隋蓬仙被他这样沉默且不加以掩饰的眼神看得面上发烫。

“你……”

她有些迟疑,正想稍稍后退一步,腰上却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下一瞬,她便被人揽着腰,紧紧贴在他胸前。

离得太近了。他胸腔里比阵阵春雷还要响的心跳动静太大,隋蓬仙想抱怨,他心跳得太厉害,都吵到她了。

她抬起头,嘴唇擦过什么软软的东西。

两个人都愣住了。

只是一个意外,一触即分,那阵又香又软的触感却深深烙印在赵庚脑海里。

金戈铁马的大将军难得有脑子被搅成浆糊的时刻。

两个人都为刚刚的意外沉默着,却有默契地保持着紧紧贴在一起的姿势。

或许是赵庚心跳的动静一声响过一声,落在耳边,太吵,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原本只是路过,借着清冷月光,他看见两个男人站在墙根下,贴得近不说,两张脸都快凑*到一起了!

路人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的天爷,恶俗啊!”

听到动静的隋蓬仙下意识把头往后仰了仰。

好险,差点又亲上了。

赵庚不咸不淡地望了一眼跑得飞快的男人,回头看到隋蓬仙红扑扑的脸,想起刚刚那个乌龙似的吻,他轻轻咳了一声:“……走吧?”

就这?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隋蓬仙哦了一声,径直往前走,也不说等他,赵庚在原地停了两息,按下还想回味的冲动,抬脚追了上去。

……

隋蓬仙一回屋就躺下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红椿和茜草对视一眼,暗道坏了。

定国公怎么把人得罪狠了?

“呀。”

廊下传来小丫头们惊呼的声音,茜草探头出去一瞧,也有些惊讶。

“大娘子,今早那只大鸟又飞来了。”

隋蓬仙哼了哼,什么大鸟,分明是随它主人,是只坏鸟。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撑起身子走到窗边,晚风吹动她身上的纱衣,她伸手捋了捋被吹乱的头发,看到那只十分英武的黑鹰正一脸神气地蹲在美人靠的扶栏上,老神在在的样子很轻易地就让隋蓬仙联想到了它的主人。

她随手拿过茜草捧着的花生,朝觅风扔去。

“坏东西,谁让你来的?”

觅风脖颈微动,精准地衔住了那颗花生。

小丫头们在一旁长大了嘴,觉得好玩儿。

茜草也伸长了脖子使劲儿看。

隋蓬仙注意到她的跃跃欲试,索性捡了颗蜜饯塞到她嘴里,又转头去看觅风:“和你主人一样成哑巴了?”说着,她又想起赵庚当时平淡到近乎冷酷的反应,气得又丢了颗香榧过去,“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觅风十分受用女主人的投喂,吃了会儿小零嘴之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拍了拍翅羽,廊下顿时卷起一阵风,有小丫头慌忙跑下台阶去找自己被吹走的绢花。

隋蓬仙点了点飞到她面前窗台上站着的觅风:“我就说你是个坏东西吧。”

觅风一双豆豆眼威严地看着她。

隋蓬仙熟门熟路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