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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餐巾擦了擦手, 随后夹起一块清蒸鲈鱼,轻轻碰了碰应拭雪的筷子。

“嗯?”

应拭雪一愣, 转头看他。

商言唇角微扬, 声音低沉:

“干杯。”

应拭雪眨眨眼, 下意识把排骨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 耳尖瞬间红了。

朋友们的起哄声被商言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男人淡定地收回筷子, 继续剥虾,只是这次剥好的虾肉直接放进了应拭雪的碗里。

从那以后, “干杯式投喂”成了他们的餐桌保留节目。

家庭聚餐时,应拭雪聊得忘乎所以, 商言就用筷子轻敲他的碗边;

朋友火锅局里,少年手舞足蹈地讲段子,男人就夹起一片肥牛去碰他的筷子;

甚至在公司年会上,总裁大人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 用高脚杯碰响这位临时助理的筷子。

“商总这是养小孩呢?”

有同事打趣道。

商言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

“嗯,挑食的那种。”

应拭雪在桌子底下踹他,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男人掌心温度透过袜子传来,惊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某个周末的brunch,应拭雪决定反击。

他故意把叉子上的班尼迪克蛋晃来晃去,就是不往嘴里送。

余光里,商言正在看财经杂志,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应拭雪暗自得意,正打算继续晃,突然感到膝盖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抵住。

餐桌下,男人修长的腿不容拒绝地挤进他双膝之间,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传来。

应拭雪手一抖,蛋黄“啪嗒”掉在盘子里。

“专心吃饭。”

商言翻过一页杂志,语气平淡,膝盖却威胁似的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

应拭雪红着耳朵把蛋塞进嘴里,再也不敢耍花招了。

情人节那天,商言带他去吃omakase。

应拭雪正和厨师聊得起劲,突然被捏住下巴转过去。

商言指尖夹着一枚寿司,直接喂到他唇边:

“最后一次机会。”

应拭雪乖乖张嘴,却在咬住的瞬间尝到金属的凉意——

藏在醋饭里的,是一枚小小的胸针。

“不要咽下去了,否则不是浪漫,就是血案了。”

商言擦掉应拭雪嘴角的米粒,声音里带着笑意:

“亲爱的,情人节快乐。”

——

商宅的安保系统被触发时,商言正在书房审阅季度财报。

警报声只响了一秒就被切断,取而代之的是特助急促的敲门声。

“老板,有人闯——”

话音未落,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苏缪倚在门框上,手腕还戴着电子镣铐,却笑得像来参加晚宴的贵客:

“好久不见,商总。”

商言头也不抬,继续在文件上签字:

“滚出去。”

一年的牢狱生活似乎没在苏缪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他依然穿着考究的深紫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此刻他慢悠悠地踱进书房,手指划过真皮沙发的靠背:

“这么冷淡?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助理。”

商言合上文件夹:

“叫警卫。”

苏缪突然快步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那张俊美的脸逼近商言:

“别这么绝情嘛。”

他声音甜得发腻:

“我可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

商言终于抬眼,如深渊般的眸子冷得瘆人:

“道完歉了?可以滚了?”

“商总~”

苏缪拖长音调,突然伸手想碰商言的脸,被对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