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完结篇(2 / 4)

眶从玻璃门上滑落,郁淞两手从他腋下穿过,让他摇摇欲坠地停在原地。

“不是你哥的,”郁淞闭眼,在他腺体上嗅了嗅,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还有誰?”

时既迟不甘示弱,反而从郁淞撑在他身侧的空隙里轉过身,要笑不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里赛军区是誰的地盘?在那个地盘上,唯一能让时既迟甘愿被上的人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元帅?”郁淞不记得蔚珩的名字,只是咬牙说出对方的身份,一手扶起时既迟的腰,把自己抵在时既迟身后,“你就这么喜欢背草?”

郁淞忍了太久,此刻被时既迟勾起,再加上泼天的醋意,烫得时既迟腰部一塌,被郁淞抵得难受。

“停,”尚存的理智让时既迟挣开对方,气喘吁吁地转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玻璃门,仰头轻声说,“今天不行。”

发丝凌乱,时既迟坐下来,仰头时嘴唇恰好与郁淞胯骨的高度齐平,说话的吐息喷洒在中间,

就像……

郁淞扶着时既迟的后脑,俯视着看下去,更像了。

喉结滚了滚,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按着时既迟的头,恶劣地告诉对方,既然后面不行,那就换种方式吧。

然而他不敢。上次在军校的寝室里,他就被时既迟呸满了几把,虽然被呸也会让他头皮发麻,但他知道,时既迟不喜欢这样。

时既迟是矜贵的,高高在上的。他的嘴也该是圣洁的,不被侵扰的。

所以郁淞仰头眨了眨眼,扼杀住心里的那点苗头,蹲下身子,拨开时既迟的衣领。

针孔的疤痕几乎完全消失,只有深浅不一的牙印,在腺体上残留。张扬地宣告了时既迟跟别人的行为。

“为什么不行?”郁淞明知故问,手指在新的咬痕处点了点,“因为来之前,和他睡过了吗?”

“对,”时既迟眼神倔强,不屑于无谓的否认,提醒对方,“我喝完酒就走,你别折腾我了。”

郁淞从他后颈上收回手,垂头沮丧,半晌过后,才带着委屈的腔调说:“你说过,我有权力阻止你跟任何别的人发生过界关系……”

郁淞抬眼,泛红的眼眶被悬浮灯球映照出湿意,“我不想你这样,你说过不会这样的。”

见过很多次郁淞卖惨,时既迟还是忍不住心软。

“是我没做到,”他摸着郁淞的凸出的眉骨,弯眼魅惑地笑道,“所以等我回来随你上,怎么样?”

“……”郁淞眨眼,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就把他交给自己,

郁淞松开时既迟,僵硬地背过身,偏偏从头顶到脖子一片羞红,“你就喜欢给我画饼。”

时既迟低低地笑起来,挑眉问道:“那这个饼你吃不吃?”

“吃,”郁淞果断道,“等你回来,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到你说不出话,腿软到站不稳,稍微分开一点,喂给你的东西就会流出来。”

比骚话嘛,他就算没有经验,口嗨谁不会?

但郁淞并不是纯粹的口嗨,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本以为时既迟听到这话会伸手打他两巴掌,对方却只是笑着点点头:“好啊,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时既迟起身,当着他的面脱掉衣裤,换上挺括的军装,帽子扣上,眉眼压在阴影里,庄严肃穆。

劲瘦的腰身从他眼前一闪而过,等他回过神,时既迟随手拿起配枪,敲了敲他的头:“走了,去喝酒。”枪支在手上转了一圈,插进墙上的枪套里。

时既迟刚迈出脚步,便被郁淞抓住袖子。

Alpha希冀地看着他,像是在乞求神的眷顾:“親一口,好不好?”

*

训练場中央烧着熱酒,二十多万人的舰队围成一圈,跳动火光在不同的人脸上映出黑影。

时既迟坐在主席台上,桌上是郁淞刚给他摆好的饭菜,只有他有。郁淞坐在他身边,被时既迟一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