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动作,蔚珩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低头吻了时既迟的发顶,阖眸嗅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等到……我觉得可以让你知道的时候。”
到那时,他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时既迟。只要时既迟问,他一定知无不言。
敷衍。
时既迟白眼。
这种话,跟那些渣男说等我攒好钱就结婚有什么区别。
他于是又翻身过去,把赌气的后脑勺冲着蔚珩,任对方怎么哄也不回头。
风过竹林的簌簌声,和对方低声温语相和,时既迟不知不觉养出困意,眼皮搭下,胸腔的起伏变得平緩。
将睡未睡之际,他突然想起。
进门的时候,蔚珩平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抱着什么东西睡!
“……”时既迟拳头硬了,在对方哄劝的声音逐渐消失的时候,用手肘往后捅了捅。
随后闭眼装睡。
再醒来,他就轉了个身,把脸埋在蔚珩怀里,姿势亲昵得跟他和前两位Alpha一样。
时既迟眯眼,对方不知醒了多久,也不动,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与他相拥。
见时既迟刀人的眼神,蔚珩举手投降,眸光打趣地看着他:“别瞪我啊,昨晚是时副官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
送你爷爷。
时既迟正欲反驳,却发现自己腿间夹着什么东西。捞起被窝低头一看——
他的腿蜷曲起来,搭在蔚珩腰间。
好像……确实是他自己睡觉不老实。
时既迟默然片刻,理好衣服就往外走,蔚珩衣服松松垮垮,抓起外套跟在他身后。
房门一开。
赶来汇报工作的士兵守在门外,三个人面面相觑。
时副官脸色绯红,衣服扣得一丝不苟没错,但头发蓬乱,在寒冷的早春浸着微潮的汗珠。
至于元帅……衣冠不整,胸口掉落着一根极细的黑发,但元帅的头发是深棕色的。所以那根黑发,只能是时副官的。
两个人的气味在房间里混在一起不分彼此,床铺还凌乱不堪。
士兵怔愣片刻,灵光一闪,自认为撞破了什么大事,捂着眼睛连声道歉,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院里跌跌撞撞。
“……”清白不保的时副官冷哼一声,把烂摊子扔给蔚珩,自己走了。
时既迟背影也难掩帅气,一身正气地坦然走到月洞门外,像是融入进画卷的翩翩公子。
毫不意外地,蔚珩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不争气的某种变化,仅仅是对着时既迟的背影。
他轻佻地勾起唇角,躺回床榻,在被子的遮掩下,过了两三个小时,才捂着眼,从短暂失神中缓过神来,收拾掉散落一地的纸团,去浴室洗掉黏腻的味道。
作为元帅,他足足迟到了四个小时。
推开办公室门,见时既迟换了身斜襟长衫,素净的颜色,与平日里黑沉沉的禁欲样子全然相反。
偏又生了双多情眼,只淡然地朝他扫过,他花一早上才纾解的念头,隐隐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蔚珩手里攥着钢笔,向对面垂头认真工作的Alpha投去一瞥,无可奈何地摇头溺笑。
他的副官像个行走的壮阳药,蔚珩昨晚,也是花了很强的意志力才忍下去。
第49章 05 “我超你了,有什么奖励吗?”……
钢筆扫过纸页的沙沙声停了许久, 办公桌对面的Alpha眼神炽热,落在他埋头工作的头顶。
时既迟忽视蔚珩的目光, 结束手里的任务后,抬眼向对方看过去。
蔚珩飞快轉眼,意识到自己做贼心虚,又假笑着轉回来,佯作方才只是恰好错开视线。
眼底一閃而过的欲望被掩饰得干干净净,快得像是时既迟的错觉。
他看向蔚珩手里黑色的钢筆笔尖,不爽地冷笑:“你看我多久了, 究竟想干什么?”
被揭穿的元帅面上丝毫没有露出尴尬,垂眸想了想,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