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既迟没理解有什么好争的,只觉得郁淞这样的反應有趣,手上动作一重,在那块肌肉上抓了几下。
硬挺的胸肌被他捏得变形,从指缝中漏出的皮肤倏然一紧。郁淞先是一惊,眼里清亮的光逐渐变得晦暗。
而正在换衣服的Alpha因他莫名攀比的话手指一顿,扶到腰间,褪掉睡裤,坐在床边换上军裤。
郁淞不经意扫了一眼……他承认,比他稍微优越那么一点点。就是这东西勾引时既迟的对吧,他恨不得冲上去给它剪掉!
攥紧的手心因时既迟捏在肌肉上的力度而抽动,埋在心头的阴霾被温凉的手指轻轻拨开,他低头看了看衣服上,被时既迟的骨节顶得凸出来的轮廓。
被钓得心痒,另一只手隔着布料,覆在时既迟的手背。那只拿惯了枪的手,此刻紧贴在他的胸口,随着心跳的节奏,传递着让人心安的温度。
下一秒,心安被危機感取代。
时礼临走前,趁他闭眼感受的时候站到桌边。时既迟的下巴被他扶起,炽熱的气息将人包裹住,阖眸压了下去。
郁淞回过神,看见的就是时既迟干净清晰的下颌线。因为仰着头,线条紧致地上抬,甜腻的水液在唇间交錯,时既迟的喉结不住起伏,从耳尖到脖颈,都是缺氧而晕染开的绯色。
眼巴巴看着未婚夫被人亲吻的Alpha瞳仁骤缩,更让他难耐的是,时既迟微颤的腰向前塌陷,一手抵着时礼,另一只手蓦地收束,在他胸口抓出一道细小的指痕。
他疼得吸气,却爽得翻眼。
时礼听见他轻嘶一声后发出的喘息,才从时既迟含不住水的唇齿间抽离。年长者轻描淡写地朝他打量一眼,像是在嘲讽他没出息。
他拧着眉正欲发作,却见时礼捧着时既迟的脸抵了下额头,深邃的双眼倒映出时既迟潋滟迷蒙的神色。
身着军服的Alpha衣冠楚楚,明明刚结束一场激吻,却半点不见凌乱,专注的神情矜贵斯文。
不舍地放开时既迟,提防地朝他看来,眸中的柔情瞬间变成冷厉的敌意,透露出一种威胁的意味,最后才抬步离开。
没有时礼扣住头,时既迟瘫软的身子仰靠在郁淞身上,额角抵住他的宽肩,扶在他胸口的手指下垂,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路震颤。
饱满紅润的唇,经Alpha啃咬后略微肿胀,唇珠闪着秾艳的色泽,尖上还挂着尚未抹掉的湿痕。
时既迟眯着湿漉漉的眼眸,失神地望着他,唇间呼出的热浪肆无忌惮拍在他的脸上,隐约可见唇肉掩藏下瓷白的牙,像种无意识的引诱。
郁淞眸色一沉,抱着时既迟转了个身,让对方坐在他的腿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
时既迟向后瑟缩,身上还只挂着一件浴袍,腰间的带子早就松了,随着后仰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褪到臂弯里。脊背撞上圆润的桌沿,凉得他一颤,虚虚地搂住郁淞的脖子,想要逃离那股冷意。
可郁淞的身子越压越低,他抬起的脊背最终还是抵在桌子上,硌出一道红色的印记。
郁淞动情地吻着怀里的人,沉重的呼吸回荡在寝室里。正是教授们赶着上课的时间,走廊上不时传来谈话和行走的声音,把一门之隔的两人衬得靡乱。
时既迟被吻得支撑不住,用最后的力气侧开了脸,急促地呼吸着氧气。红透的耳根连接着锁骨暴露在郁淞眼前,让他心思一动,张口咬了下去。
“郁淞……”低软的气音有些破碎,时既迟却没有力气再推开面前的人,“让我歇一下。”
泪眼模糊的Alpha让郁淞生出愧疚,松开牙关,把头埋进时既迟颈窝。他委屈地收紧搂在对方腰上的手臂:“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头脑发麻,郁淞出口的字句隔着迷雾响在耳畔,时既迟头靠在他肩上缓了许久,调整好呼吸,才从渐渐清明的视野里听清这个问题。
紧贴的身子热意交错,在夏季蒸出一层汗珠。他毫不留恋地推开郁淞,拉远的距离里吹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