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修也没信他。
后退两步,张宴修有些警惕,拿着手机的手下意识按了陆之寒电话都没注意到。他只盯着阮国富看,神色颇为冷峻:“你如果有事的话,应该是去找你妹子,而不是来这里找我,毕竟我跟你都不认识,也没什么可说的。”
“怎么会没有呢?”阮国富笑道:“现在不就有话可说了?”
张宴修皱眉,往边上退了两步。
阮国富轻笑着,就在距离他两步的前方停下:“上次警局去接你的人,是谁?”
张宴修眉头拧得更紧:“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阮国富笑道:“大家好歹也是亲戚一场,我弄个清楚,也免得日后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
“亲戚?”张宴修好笑:“阮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早在三年前,你妹子跟我二哥就已经离婚了,不但离婚了,我二哥还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拿,就连我爸妈给他们首付的那套新房也是你妹子拿了过去,亲戚?这样的?”
阮国富只是嗨了一声又笑:“他们两口子的事,我们这外人可说不上话不是?不过海燕到底也是家里唯一的姑娘,难免也是被娇养的,她有些地方确实做的不好,不过说到底她也是你嫂子不是?”
“嫂子吗?”张宴修又笑:“刚跟我二哥结婚就想让我父母搬回老家,霸占铺子,让我搬出家门的嫂子?”
阮国富愣了一下,有点无辜:“啊,这事我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