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宁被这一声急似一声的浪叫激得直想肏坏了身下这人。他松开晓初的手腕,改用手掌卡住晓初的后颈将人摁在床上。
TBC
今日榜单
1、金:106票
5、李:17票
6、坤臻与方程鹏并列:5票(我果然大S呢~)
其余不变
棋逢对手 14
江晓初被床垫闷住了口鼻,腹中那根粗硬阴茎捶捣般进出,臀尖亦被男人腰胯拍打得热痛一片,他哆哆嗦嗦将手按自己小腹上,只觉这薄薄一层肚皮须得护着点才不会被那驴马一般的肉棍和腹中巨浪般翻滚的情欲顶穿。
但他这举动愈发令李怀宁癫狂,龟头顶到小腹上尚有弹性,被掌心一挡便勾着肠肉狠狠一磨,他肏得越狠,那晓初捂得越牢,龟头下方那最敏感一处这般被湿热卷夹着揉磨,快意如电流般在四肢百骸里乱窜。
“我……啊嗯……我……啊嗯……”晓初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却怎么也连不成个句子,唯有腰臀剧烈的颤抖和背上愈发浓烈的色彩昭示着他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李怀宁忽觉晓初整个肠道猛然一收,而后箍在他阴茎根部的穴口剧烈收缩起来,他被这陡然一变绞得一泄如注,蒙上一层白光的视线里,只见晓初背后那金青色的影子终于清晰成另一道人形,环于佛像身前,面露交欢时的愉悦。
而那 佛像则额顶出现一盏金冠,背后似有淡淡佛光,两侧藤蔓绽出大片花朵,左侧是殷红的彼岸花,右侧是莹白的荼蘼花。左彼岸,右边荼蘼,环绕着相拥一处的欢喜自在双身佛。
“花开荼蘼……叶落彼岸……”李怀宁抱着晓初侧躺着急喘,他说出这句,忽然笑了出来,直觉得那龚群青简直是给自己画了幅佛家箴言。晓初是花,龚群青是叶,注定有缘无分,晓初这朵荼蘼花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他那糊涂的龚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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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尊欢喜佛,既然唯有他得见全貌那便是他的了,不到这画彻底褪尽,他可不走。
李怀宁愈想愈觉有趣,抱着晓初亲了又亲,用拇指轻蹭这小美人发红带泪的眼角,还忍不住逗弄说道:“不是挺能的吗?床单都让你射湿了一滩,怎么还哭呢?”
“哭也舒服哭的。”江晓初看出李怀宁此时心情大好,于是贴在男人身上似是恭维又似是埋怨道:“你那东西这般大,我像被马肏了似的,自然要哭一哭。”
“呵,你这小浪货知道的还挺多,难不成被马肏过?”这场性事做得极爽快,李怀宁整个人都舒畅懒散,也不计较晓初言辞,反而故意说些粗鄙的话逗回去。
江晓初心说,当初馆主给我开二道门时用的角先生可不就跟马屌似的,我那时才多大年纪,恨不得将楼都叫塌了,如今才不过哭一哭,你该谢谢我们馆主才是。
但他开口说出的却是:“听不懂我的琴和戏,便是金银堆成山,我也不伺候。这是我与老板说好的。”
李怀宁哈哈笑起来,揉着晓初一对肉臀,说道:“你老板对你倒真是不错。难怪能把你养成这样。”他颇为喜欢晓初这个调调儿,越是如此,越像他十四五岁偷看《海上花列传》时心中勾勒出的样子。虽然那之后没两年他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女的,可脑海里留下的印象却一直没有散去。
江晓初闻言并不辩驳,只是点头说道:“待我好的人,我不会忘的。”
李怀宁这会儿又想起晓初也说金嘉延对他好了,立刻挑眉说道:“等我把你这屋里的破烂都换成真东西,你就知道谁待你好了。”
江晓初抬眼看看李怀宁,觉着这人在外头虽是平易近人活泼玩笑的样子,实则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厉害。这样的人若要留在身边,自然是要有个相当的人在旁竞争,输赢不定才不会轻易离开。
于是他软软一笑,推脱道:“怀宁先生人在国外,我无法常常陪伴,怎能受那么贵重的东西,您只把欠我的碗还给我便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