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脂般的皮肤上绽开。陈永安发出有些粗重的呼吸,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这是累的,还是动情了。
晓初也发出低低的喘息,虽不及情爱时那样缠绵婉转,却已然能让人浮想联翩了。
“我想……换那藤条……”江晓初目光莹莹看向陈永安。这皮拍着实是打出来他的情欲,胯下床单已然湿了一片,只是这热痛虽是越积越多,却仅能令人愈发着急,仿佛身上某处瘙痒,却只得手掌在那上推揉般不解痒。
这回轮到郑博修急呵呵把藤条递过去,陈永安原本是有些担心的,结果那细细的藤条掂在手里简直没什么分量。大家都知道藤条这东西和戒尺一样是早年宗族祠堂执行家法的必备,但知道归知道,一般人却已经不知道那家法执行完是个什么效果了。所以陈永安想当然觉得这轻飘飘的玩意儿应该不会太疼,就大着胆子直接下了手。
结果这光滑柔韧蒿草杆子似的东西甩出去,晓初立刻哭叫出来时,陈永安就傻了。只见那火红的两团臀肉上乍然出现一条暗红发紫的淤痕,他立刻被烫了手一般扔掉那根刑具,蹲到晓初臀间又吹又揉,快要哭出来似的。
“哎呦……别停啊……”江晓初呜呜咽咽说出句让陈永安和郑博修都意想不到的话来。
“都紫了!怎么还能打呢!”陈永安恨不得用那藤条抽自己两下,他双手托着晓初那对屁股争辩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郑博修打了晓初,他正护着呢。
“本就是要打到有些难受,才对……所以我才说你们那剧本里的人……不行……”江晓初轻喘着又道。
“都难受了,怎么能行呢?”
“……”江晓初被陈永安问住了,他若是答得上,就无须非让这两个傻子动手了,只好催促道:“你先打……打完再说……”
陈永安赶忙站起来躲到墙角,看着郑博修又指了指晓初,拼命摇头道:“我不行了!你来!”
郑博修推了推眼镜,心说,当初你抢了晓初搂在怀里又亲又肏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他颇认命地去捡起地上的藤条,却一时半会儿下不了手。只好又问:“要和刚才那下一样还是轻一点?”
TBC
行成于思 6
江晓初叹息一声答道:“你剧本里的人可不能这么问啊。我心里知道再打重些或许更好,可也会害怕,自然是说不清到底要如何的。若是执鞭之人能替我决定,又不让我真的受不得,那才是欲罢不能。”
郑博修赶紧又记了几笔,这才站定说道:“那我打了啊。”说完,他想象了一下戏中角色的心理,终于抡起了藤条。
他手力确实不如陈永安,但入戏一些后,虽谈不上技巧,却不疾不徐打得坚定。那晓初攥紧了双手拽着床单,藤条落一下,身子便跟着抖一下,床单也随之抽紧一截。郑博修自然是心疼晓初,可眼前这具挂着汗珠的身子,仿佛蕊红瓣白承了露水的贵妃牡丹般艳丽,而那呻吟更是千转百折,如杜鹃啼血似的勾人情思。
郑博修渐渐被景象迷惑,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识的挥动手臂,直到晓初忽然蹬腿扭动着大叫几声,他才如梦初醒停下动作,然后将晓初侧翻过来搂在怀里,心急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陈永安傻傻在在一旁却见晓初双目紧闭两颊潮红,腿间半硬的性器上颤悠悠抖着挂丝的白浊。
“真的光打就能射啊……”他小声发出一声感慨,然后又说:“郑博修,你那本子可能得大修了啊。”
郑博修动动嘴唇苦笑起来。反而江晓初缓醒过来,略带急切地问道:“我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没有,受益良多。剧本嘛,总是要改的,有了你才算没白改。”郑博修笑着安慰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