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就答应了。他坐到两个闷葫芦中间,三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我叫晓初。如何称呼二位先生?”江晓初一眼看出这二人不习惯风月场上的调调儿,于是收敛了平时对着别的客人那副没皮没脸的模样,斯斯文文开了场。
“陈永安。”先开口这位长得可真没法形容,眉眼唇形倒也算不上特别差,可偏偏有个异于常人的特大号鼻子,把整张脸毁了个干净,不过这位似乎并不特别排斥说话,还指了指坐在江晓初另一边的男人介绍道:“他叫博修,郑博修。”
叫郑博修的男人倒是生得干净好看,浓眉薄唇鼻梁高悬,隔着镜片也能看出一双水润的含情眼,满身的书卷气。他对江晓初淡淡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依旧没有开口。
TBC
攻们终于开始陆续出现了。盲盒模式开启~~
婆';婆》推/、文(,舍、(日,、更·,
另外感谢读者于@舟、平静时、诺言、 Jade停不下来 和 许多糖 的打赏,今天加更一次~~下午2点~~
痴傻书生 2
? ? ? “剧本,写剧本,我是编剧。”郑博修纠正道。
江晓初皱眉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剧本是个什么,便状若羞愧地说道:“我懂的少,除了唐宋诗词集子,就只有戏本子看得多,不大知道剧本是什么。先生您别笑话我。”
“难得现在还有年轻人喜欢这些,也很好。现代诗意境新颖,气氛先行,但古诗要在工整的格式和平仄韵律里写出一番气象更考验创作者的功底。”如果聊文学,郑博修能说的话就变多了,他接话时笑得非常温柔。
“现代诗?”江晓初安安静静看着郑博修,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微卷的短发和鼻梁上戴着的眼镜,他简直以为自己已经回到熟悉的相公馆和京城里哪家的公子在闲谈诗文了,于是神态也不自觉带出些旧时的风流来。
“嗯。现代诗要直白的多。比如那句‘陪伴才是最漫长的告白’,之所以成了烂大街的广告词,也是因为简简单单就说出了很多人心底的渴望。”郑博修说到这些,人也更加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指了指陈永安说:“虽然我也喜欢诗,但却不像他会写诗。”
“欸?你不要揭我老底,我不写诗好多年了。”陈永安摆摆手不肯接招。
“哈,你再不写诸如‘我近乎窒息的爱着你’这样的话了?”郑博修和陈永安大学时就认识了,那时天天凑在一起研究文学和电影,于是调侃起来没有忌惮。
“我那时单恋写出来的幼稚东西,都不写了还要被你说一辈子吗!”陈永安不甘辩解道。
江晓初一听就猜测这陈永安虽貌丑却是个情痴,不晓得以前喜欢过什么人却铩羽而归,从此绝了写诗的念头。他轻笑一声侧身靠在陈永安身上仿佛护着这人似的柔着声音对郑博修说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陈先生是个痴情人,你莫要笑他。”
陈永安人不好看也就算了,之前还一直是个没名气的导演,拍得又是没人待见的文艺片。他头一回被个放到大明星里也不会黯然失色的美人软软靠在怀里,又听见这么一段,只觉得晓初那一头青丝在自己脖子上缠缠绕绕要他命似的,本来还能言会道的嘴忽然就不好使了,“嗯”了两声,脸上烫成一片。
江晓初喜欢听郑博修说话,又不能冷落了陈永安,于是靠着陈永安把手掌似有意若无意的轻轻按在这人指尖上挨着,另一只手却拿起桌上的酒杯送到郑博修跟前,笑道:“郑先生有喜欢的诗吗?说一首也让我涨涨见识。”
郑博修聊得兴起,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又嫌旁边人的歌声扰了诗意,于是把身体倾过去对江晓初说道:“我不喜欢那些情情爱爱的诗。说来说去都是幽怨和求不得,倒不如气象大一些的。”他停顿一下,感觉酒意起来一些,便用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在江晓初耳边慢慢念道:“ 理想是罗盘,给船舶导引方向;理想是船舶,载着你出海远行。但理想有时候又是海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