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特地对什么人说的。而你这次能让经理把我叫来,莫老板也一定知道。想来你是已经满了18岁,他便连面都不露了。”

“那其他人呢?你会告诉其他人吗?”宋鸣骥瞪着晓初带了威胁的意味再问。

江晓初笑着又倒了杯茶,好整以暇地答道:“我听过见过好多比你们这种更说不得的事呢,管住嘴是必须的。客人的私事,我甚至不用告诉莫老板,说出去对我又没有好处,我何苦要惹麻烦。”

“你......可以敲诈我啊,我或许会因为怕人知道给你钱。”宋鸣骥说这话其实还是不放心,他宁愿花点钱封晓初的口,免得惹了麻烦让宋鸣骐躲开他。

江晓初在心里翻个白眼,叹气道:“你这个年纪能有多少钱?我要少了,你不放心,难免还要找我麻烦。我若要多了,你出去硬凑,被家人发现反而更容易被责问原因。说来说去,都能追到我头上,我难道活腻歪了非要去吃官司不成?”他顿了顿,又道:“也是我不好,本不该点明了的。我只是怕你不说因由总来这里羞辱我,白白坏了我的名声。如今,咱们立个约定,你只要不来寻我的麻烦,我便绝不说出去,如何?”

宋鸣骥的脸色一下好看许多,晓初给了他台阶下,且这个约定的确比索取钱财要合理,各人有各人的担心,都退一步就能相安无事,再好不过。

江晓初将宋鸣骥面前的茶盏拿回来倒掉冷茶,又续上热的递回去,说道:“上好的茉莉花茶,喝一点稳稳心神,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背着人的两情相悦,与旧时小姐在寺里庙里私会情郎无有不同。倒是听你的意思,你喜欢的那个心思过重,实在不能大意了。”他这人在情爱之事上一贯心大,自己做小倌做得理所当然,看人家亲兄弟乱伦也看得云淡风轻,一段话将歪理说出十分道理,还颇为贴心的替宋鸣骥着想起来。

宋鸣骥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只觉得这茶盏太小,埋怨道:“这点玩意儿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也是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找谁商量。”他蓦然失去力气一般靠到沙发里,懊恼地拢了一把垂在耳边的头发,喃喃自语;“他一向都很宠我的。我说要留长发,他便陪我一起留,我说晚上偷跑出去和人家赛车,他不愿意也会坐到我车上,只为了让我注意安全别玩命。不管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不责怪我,还陪我一起挨罚,从来都是笑着看我。这次,他虽然也答应了,可仿佛再也笑不出来了似的。他会不会根本不是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只是和从前一样只是宠着我胡来而已?”

“你们?还没上过床?”江晓初小声问道。

宋鸣骥斜着眼睛剜了晓初一眼,见他脸上并无八卦或是看笑话的意思,才十分别扭的答道:“上倒是上过了,就是没做到最后......他每次都不让我进去......他以前什么都答应我的,可就是这事,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同意。”

江晓初将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托着脸想了一会儿,慢慢拆解道:“他若不喜欢你,就算是宠你,也不会答应和你上床的吧?我倒觉得他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不过,床上的事情,也不是非要做到最后,舒服了便好啊。”

“那不行,我总觉得得做到那一步,他才真正是我的,再不会找理由离开我。”宋鸣骥倔强说道。

“那他可能也是怕真的做到了最后一步,他便再也离不开你,万一你以后后悔了,他可怎么办?”

“我怎么可能后悔!我这辈子,除了他,谁也不要!如果他真这么想,我更是要做到最后!可我怎么证明给他知道,我不会后悔呢?”

江晓初看看宋鸣骥,心说,你这个任性的模样,谁会信你的甜言蜜语啊。但话又不能这么说,他只好叹气道:“真情实意大概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了吧......”他转转眼睛,“要不要我帮帮你?看他到底是敷衍你,还是真心爱你却又畏惧不前?”

“你真的要帮我?”宋鸣骥一脸狐疑。

江晓初点头道:“你是我们老板的亲戚嘛。我若是帮了你,你以后对他也要客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