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恐怕再无缘分,待先生送我回去,必是再不会见我,所以想着走之前要把那出贵妃醉酒学好,演给先生看过,算是守了立下的承诺,全了自己的心意,也谢了先生懂我的情谊......”说到此处,江晓初又落下泪来,“可我怕是要失信于先生了。”
TBC
来了,他来了,戏精来了!
江南春事 15
金嘉延伸出手,用指尖轻擦晓初眼角的泪痕,可他擦,那泪又再落,擦也擦不干净,他疼惜这个男孩,可是这几天也他想明白了,他的确不能留下晓初,即便他是真的喜欢这男孩,也不能留下。
他是家中独子,本已床事艰难,若是再养个男孩子在身边满心满眼地宠着,家中长辈必然容不下晓初,倒不如放下执念送回莫祺然那边,如一般客人似的小心护着,还能常常见到,偶尔相伴。
他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能给出承诺,只好作罢,沉默地坐着轻抚晓初的脸颊。
江晓初见金嘉延缄口不言,便也失望的不再开口。两人各怀心事无言相对,直到晓初又昏昏睡去,金嘉延才起身离开。
晚饭时,志刚伺候着晓初喝了些鸡汤炖的粥,又给他擦过身刷了牙才离开。
晓初沉沉睡去,夜里却又发了热,他糊里糊涂听到金嘉延在他耳边叫他,却又睁不开眼睛,于是在这不知真假的梦里轻声回应着轻唤“先生”,他说“先生,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然后男人便将他搂进了怀里,他想,这应该是个梦吧,便无所顾忌的把身子贴紧了男人清凉的身体缱绻不休,男人被他磨得似是情动,便亲了上来,江晓初便昏头昏脑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回去,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轻浮的胡话勾引男人,却记得男人将那束着硬物的性器又顶进他身子里的痛楚,他似是哭着说了“好疼”又似是缠着说了“想要”,男人似是擒着他的腰臀温柔顶弄又似是在他身上发了狠的啃咬,他只能一遍一遍叫着“先生”,然后又不管不顾地纵着精关泻了身子,这梦才飘飘渺渺的散了,让四周重新沉寂下来。
志刚半夜又被叫来,给晓初清理身体,更换床褥。金嘉延歪坐在床边的软椅上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轻声吩咐他不要对别人提起今晚的事。他觉得金嘉延确实是喜欢晓初喜欢到疯魔了,他这个主子以往三五个月也不见一次床事,这回一周内就在同一个人身上折腾了两遍,简直前所未有。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金嘉延说:“你以后就跟着他吧,对外就说我辞退了你,而你换了雇主。你好好伺候他,全年无休的那种伺候,每周跟我汇报他的事,钱我开以前的双倍给你,你弟弟妹妹我也会托人关照着。”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志刚的去向已然决定,他只是象征性地点头答应下来。
金嘉延也是忽然有了这个想法,这男孩一个人回去莫祺然那里,他总是不放心的,可是放谁在晓初身边又是个问题,思来想去,便想到了志刚头上。志刚家境落魄,弟弟妹妹都还未成年不能独立,最是容易拿捏,且他又有那样的癖好,一来能伺候好晓初,二来晓初也看不上他,倒成了最好的人选。
安排妥当,金嘉延终于心情平静地回了房。他这次的假期已经接近尾声,既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晓初的事,那就更不好为了男孩拖延,所以又歇了一天便带着依旧憔悴的晓初回京了。
飞机抵达京州机场已是晚上,江晓初病恹恹地坐在车里,却因不知道金嘉延的心思而不敢开口。他觉得那一晚是梦,可脖颈肩头的齿痕却是真的,但若是金嘉延真的来要过他的身子,为什么之后又对他并不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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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嘉延则是有点纵欲过度,所以非常疲倦,这假期非但没歇过来反而还更累了,也是作孽,难怪家里会反对他沉迷酒色,也怨不得别人。他其实很想再跟晓初说些开心的话,可因为自己多了几层心思,而晓初又在病中不见主动,就愈发难以开口,只好作罢。
江晓初看到车子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