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雅兴啊。”
啧,怎么是赵闻拓?
裴瓒僵硬地转过身,及时挤出假笑。
原本以为前来接待他的会是谢成玉,再不济也是谢家的仆从,没想到听到的声音又是那个冰块脸。
裴瓒下意识地按住了金扳指。
【哼,又是你,天天来骚扰他。】
裴瓒有苦说不出,嘴角勉为其难地扯出笑意:“我与谢兄多年同窗,昨日谢兄因暑热昏厥,心中挂念,于是特来探望。”
【狗屁的同窗,少跟老子显摆,我跟成玉认识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休整半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赵闻拓在心里骂完,面上的冷峻不减分毫,看似随意地摆摆手,像是准备打发他离开。
裴瓒装傻:“谢兄呢?不见到他,实在心中难安。”
“他没事了,请回吧。”赵闻拓高傲地抱着手臂,面对裴瓒,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送客之意。
【赶紧走!男狐狸精!别来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
“……”
谁?男狐狸精是在说谁?
裴瓒抿着嘴,两颗眼珠百般疑惑地盯着眼前不苟言笑的将军。
他心里在犯嘀咕,自己究竟是因为做了什么,才在对方心中留下了如此不堪的印象。
男狐狸精,亏他想得出来。
就因为跟谢成玉是同窗吗?
裴瓒打听过,他俩同在学堂苦读的那几年,赵闻拓身处北疆从未出现过,是因为什么才口口声声地骂他狐狸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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