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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上燕岂名已经看见,承载着魔……嗯,魔宗的这片山群,像是自然而然融进了周围山川之中,都这些时日,仙盟居然也没人觉得奇怪,前来查探。

似星河捏捏眉心:“不行,如今回归的进程被我强行卡住,通道只能单向,而且不能带许多人,我最开始只带了殃渡过来。”

他那头疼的模样多少有点眼熟,却不像是担心安危的样子。

所以是怀疑那位千长老已经跑过来又断联了还是怎?

燕岂名沉默一瞬,这做派,怎么有些似曾相识。但她好像是魔修。

他稀奇地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

似星河犹豫着看他一眼。

燕岂名捏捏他:“今日欲言又止的?”

似星河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却起了个有些远的话头:

“阿名,师兄曾说,你师尊本来只打算收他一个弟子,后来又把你抱上山,可有什么缘故?”

他眉间压着几分戾气。这只是一瞬间的闪念,起了就越想越深,难以按下。

燕岂名眉头一挑,瞬间明白过来:“你猜得不错,师尊同我一样,也是天生剑骨。”

“不过嘛,”他笑着凑上去,“你若是见过她便知道,她不是那种被人坑害着推上前线,还要牺牲自己去封印九嶷的人。”

似星河抱住他,将下巴放过去:“仙盟这些人,真是该死。”

燕岂名笑眯眯看殃渡。

殃渡倏地变成一只乌鸦,扑闪着翅膀:“燕仙君,尊上,我想起来地里的菜还没有收!”

说着从窗户里飞走了。

燕岂名亲一下似星河的眼睛:“怎么对待我的事,总是这样许多情绪,和小媳妇似的。”

似星河把他抱到腿上:“你是我媳妇。”

燕岂名难得没反驳,想了一下:“这件事确实可能牵出来两百年前的旧事,问一下知情人也好,不过师尊的性子,你放心,她就算吃了亏,也得狠狠还了才能去死,这样我反倒越发觉得她还活着了。”

他又开始笑:“怎么你为我的事伤心,反还要我安慰起你来了?”

似星河抱紧他:“阿名,在我面前,你想伤心也是可以的。”

眠云子失踪,仙盟内除了他们师兄弟二人,基本认定已死。此后两百年的风霜,皆是因失了庇佑而起,现在又知道亲如家人的师尊遭难背后可能有小人作祟,怎么能不伤心呢?

燕岂名怔了一下,抱住似星河,轻轻贴着脸蹭了蹭:

“好吧,确实是有一点伤心,但你抱我一下就好了。”

似星河抱得很稳,稳到燕岂名能感觉到一种安宁的情愫静静流动。

过了好一会,他才推推似星河,笑着说:“蛟蛇前辈现在正在宗门,我把山河盘交予师兄了,他那里应该也会有些线索。哎呀,真想赶紧回去,看看仙盟那些人什么表情。”

似星河认真地看他,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阿名,先看花灯。”

魔宗的山头大约从来没有这么鲜亮过,似星河当真把全城的花灯都搜刮回来,挂得到处都是。

借着看灯,燕岂名把四处逛了个遍,也被按着在四处亲了个遍。

他们又在山上耽搁了两日,似星河还缠着他将自己的定情信物串上红绳,给他戴上。

“唔……这个孔大抵是圆的吧,”燕岂名心虚地举起那枚被做成芥子的白色石头,现在上面有一个怎么看怎么有点三角的孔。

他其实偷偷试了一下编织,但也不知道似星河的手怎么那么巧,最后还是灰溜溜拿一根红绳串了。

“好看,十分手巧,灯好看,石头也好看,”似星河闭着眼睛瞎夸,“阿名给我戴上。”

燕岂名环过他的脖颈系好,被一把揽住腰,跌进怀里。

似星河眼神灼灼:“还是阿名最好看,好几日没仔细看了。”

燕岂名整个人都红了。

似星河轻声亲他的耳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