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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似星河:“小燕哥哥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燕岂名脸爆红,谁要教你怎么做啊!

这时,似星河突然贴过来,神情严肃:“阿名,我可以看一下清寒吗?”

燕岂名下意识抖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竹海秘境那晚,他突破之后御剑逃跑,似星河应该已经看见清寒的剑身补全了,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神魂的状态。

反倒是他这一心虚,说不定就暴露了他努力瞒着的事。

果然,瞧见燕岂名此地无银三百两,似星河先是眉头一皱,好像担心他神魂有损,看着他的表情又是松开,转而眉头一挑:

“怎么了?不能看吗?”

什么不能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燕岂名企图先发制人,口不择言起来:“你其实就是更喜欢清寒吧,之前看见我白发的样子,也明明更喜欢,而且对它比从前对我好多了,砍又不舍得砍的,水也不舍得沾,哼,你就是喜欢清寒不喜欢我吧!”

似星河苦笑不得地攥住他的手腕:“阿名,这是酿了多久的陈醋?我喜欢谁,对谁喜欢得情难自抑,你难道不清楚吗”

说到情难自抑,他声音低沉似有所指。

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下涌上来,似星河情动的样子,烛火摇曳,灯下美人,还有美人的那些手腕……再叠上清寒的大秘密。

燕岂名满脑子完了完了,红着脸甩开他就往外跑:

“不清楚,不知道!你干嘛老是追着清寒不放!”

似星河从后面追上来,揽住他的腰。

燕岂名呜呜缩着要逃跑。

似星河亲亲他的耳尖:“小燕哥哥这一心虚就喜欢倒打一耙的习惯,真是没改过呢。”

燕岂名企图推开他,这下被一条大尾巴缠住。

大尾巴狼轻轻将灵气探入他的丹田,有道侣契为系,一点没受到阻碍。

“好奇怪,”似星河在他耳边说,“阿名好像一直不喜我用灵力碰它。”

他用那炽热又缠绵的灵气,轻轻在完好的清寒剑身上弹了一下。

燕岂名腰间一酥,弓身呜咽了一声。

“这里?还是这里?”

似星河好像发现了什么规律,越来越多的灵力缠到剑身上。

他笑着像弹琴一样,灵气和他修长的手指一般灵巧:

“小燕哥哥,还是说……你喜欢这里?”

燕岂名被他打横抱起来。

这时候,放在房间中央的床榻就非常实用,三两步就到。

燕岂名被放下来,被欺身压上,还要垂死挣扎。

救命救命救命,怎么会没有挣扎的余地!

这时,头顶的同心灯一晃而过,燕岂名立马抓住了救命稻草。

死到临头,也不矜持地想藏住自己扎灯的事了:

“似星河,你个混蛋!刚刚还说要听我的,我给你扎了满城的花灯,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

他凶狠地抵住似星河,什么词都乱用一气:“忘、忘恩负义!”

似星河抓住他的手亲了一下:“我有好好看的,这一盏不是阿名最先扎的吗?”

燕岂名瞬间漏气:“你怎么知道!”

跟着又强行硬气起来:“满城的花灯,你就看了一盏!”

似星河压下来,亲亲他的脸,有点得意:“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已经让鸦羽全部带回来了,就挂在外面,一会完事了,一起去看?”

燕岂名脸红得滴血:“你、你现在简直不要脸得可怕!”

似星河毫不在意:“嗯,小燕哥哥不是要做我的禁。脔嘛?”

燕岂名:“???”

他怎么在皮薄皮厚之间切换如此自如?

似星河将燕岂名压入床榻:“答应了的,不太过分,可以有下一次的是不是?”

燕岂名踢他,可以个鬼!一边红着脸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