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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皮也有点遭不住了,视线往半空飞,胡言乱语:“啊蛟蛇前辈我找你有——”事。

似星河猛地抬手,谢枕欢蛟蛇双双一缩。

“噌”地一声,灵气还没打上去,那道口子像来时一样突兀地关掉了。

燕岂名:“……”

没事了。

他硬着头皮把自己撑起来一些,余光磨磨蹭蹭往似星河脸上溜达。

竭力把一段时间掰成两段用。

似星河视线锁在他脸上,声音危险:“魔尊大人?”

燕岂名一团糨糊,故作镇定地啊一声:“你不喜欢这个吗还有别——”

咣当。

似星河攥着他的手往后一带按在腰上,燕岂名单手反剪在后,腰线一塌,胸膛脖颈瞬间被逼出流畅的弧度,只能仰头看似星河。

而似星河也支起半边身体,扣住他撑在榻上的那只手。

五指从指缝挤进去,一根一根覆得扎扎实实。

燕岂名整个被似星河的气息包裹住,压住按住困得密不透风。

这个距离,方便似星河将他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慌张乱颤的睫羽,还是微微张开的唇。

似星河低声:“好久不见?”

燕岂名:……你听我狡辩啊。

似星河似乎打定主意不想听他说更多的屁话,眼神带着危险的炙烫,勾勒了一遍眉眼,微微下移,在他唇间逡巡。

燕岂名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块抖抖索索的小肥肉,似星河这么看他,是想挑个好角度把他咬死。

霜白长发的青年倒映在黑瞳里。

玉颊飞霞,面若桃李,唇色殷红,鲜艳欲滴。

燕岂名头一次这么想骂脏话,他一直以为剑灵时的银发比较清冷呢,怎么看起来这么……这么……

他很绝望,不想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但——

好xx的容易折碎。

似星河的眸子闪动一下,凑近来,像是猛兽在试探他的猎物。

在这一瞬,带着种要被一口咬死吞下的危险直觉,燕岂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智。

——他嘴唇微动,念了道解幻术的咒。

燕岂名本意只是想把头发再变回去,但不知道似星河是想成什么了。

他的嘴蓦地被堵住。

似星河黑沉的眸子近在咫尺,瞳孔因为害怕而微微放大。

燕岂名:“???”

温热一触即分。

燕岂名心如擂鼓,愣愣抬着头。

似星河看着他,也愣住了。

灵光闪过,幻术的解咒生效了,但没应在他的头发。

似星河讶然微张的薄唇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暧昧的齿痕。

燕岂名一时没转过来:“!!!”

什么情况?碰瓷吗?

他根本没磕到他吧?谁咬的?

两人面面相觑,似星河看着燕岂名,燕岂名看着似星河。

燕岂名小心翼翼:“额,你——”

似星河突地动了。

燕岂名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一暗,似星河遮住他的眼睛,再松开时,他已被转了个圈搂在男人的腿上。

线条结实硬朗,似星河在他身后半坐起来,吐息有些慌乱。

燕岂名只觉得这个姿势危险。

下意识往前挪了一下,似星河手一紧,额头抵住他的后脑,声音沙哑:“别走。”

听着竟有点可怜。

燕岂名慌张地哦一声:“……我不走。”

他不敢动了。

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迟钝了半天的脑子试图转动。

转动的话题非常歪——

似星河嘴上为什么有道口子,瞧着还很新鲜,那一排齿印一看就咬得不轻,而且咬在嘴角,活像是气急了从下面……

嗯。

燕岂名住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