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腻歪。
似星河刚绑完燕岂名,松松手腕,一时没有起身,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闻言,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
喽啰被冻得一哆嗦。
上首汉子烦躁出声:“吵什么,有那精力再去捡点柴火!”
喽啰抖着嗓子:“是……是,老大。”
燕岂名指望似星河给他们揍一顿,结果这祖宗不知道收着灵力在干嘛。火光渐渐烧得旺盛起来,那汉子撑着额头,眼神一扫,突然看见了燕岂名。
方才庙里昏暗,还只看见点轮廓,现在亮光一勾,精致得什么似的,比镇上那些兔儿爷还好看。
一边的似星河面色冷傲,裹在一身黑布衣裳里,一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相。
——确实像是私奔的。
汉子忍不住坐正,凑到火光前来细看。
似星河正轻轻用灵气探入丹田,感受到视线,眉头不耐蹙起,手上瞬间聚起一道灵气。
汉子还浑然不觉,左右打量完,觉得那个没那么冷的不错,伸手一指燕岂名:“把这个抓过去凑——”数。
话没说完,一道无形的灵气勒住脖子,直接把他吊在了半空。
“呃啊,嗬……”汉子眼珠突出,双脚乱蹬,费力地抠脖子。
似星河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燕岂名迅速反应过来,小声提醒:“留活口。”
似星河瞪他。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砰——”汉子猛地掷到地上,虽还活着,但也就还活着了。
烟尘散尽,似星河立在上首。
他身形颀长冷峻,一袭布衣不减威势,掸了掸袖子:
“哼,聒噪。”
破庙内一静,火焰好像都吓得掐住了咽喉,汉子滚在地上惊魂未定,满屋的喽啰目瞪口呆。
燕岂名……燕岂名期待地绷了一下手腕,看向似星河,该给他解开了吧。
额,纹丝不动。
身后喽啰颤颤巍巍上前:“老、老大,这就把你的相好放啦。”
似星河看过来。
燕岂名努力在冷峻的脸上勾出乖巧。
他冷冷垂眸,审视了燕岂名几眼,突然嘲讽地一卷嘴角:“谁让你放了?”
“——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燕岂名:“???”
三年不见,你的良心呢?我怎么教出你这样不仁不孝的崽子!。
破庙易主,迎来新的老大,碍事的燕岂名不太情愿,但顺从地被带走了。
满屋喽啰和新晋大喽啰大气都不敢出,看着上首宛如主宰的男人。占山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恐怖如斯!
似星河旁若无人,托着掌心,十分专注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丹田里,一柄小巧的剑影浮动。
他勾了勾指头,一顿,像是突然意识到还有一群碍事的,猛然抬头。
黑沉沉的眼睛漠然暴戾:“滚出去!”
刷——
所有人被气浪掀开,齐齐甩到门外。哐啷一声,门关上了。
破庙里终于清净,似星河语气温柔:“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俩了。”
他抬起手掌,小心翼翼地注进一些灵气,一道熟悉的剑影渐渐勾勒出来。
剑柄以下寸裂而断,灵力化成的剑身光华流溢。
似星河呼吸都不敢用力,放得极轻,生怕惊碎了那道灵光。
清寒……
燕岂名被绑着走,走出一种闲庭阔步的气质。
庙建在山上,后面有一排低矮的房子,就是他要去的地方,看着像是荒废已久,修过也不适合住人的样子。
中间这段,纯荒郊野岭。
没了似星河,燕岂名眼珠一转,撇撇嘴,开始嫌弃:“乌漆嘛黑的,连个火把都没,你们人这么少,是一天摔几个?”
他本意是要激怒对方,押送的人是个黑瘦汉子,闻言一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