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心下都些微的放松了。
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要相处才好。
德亨在旁看两人客气来客气去,终于客气完了,就笑道:“大中午的日头还挺大的,可别将你们白皙的肌肤晒黑了,快进屋吧。”
听着德亨这近乎“调戏”的随意话语,觉罗青衣又开始不自在起来,小福挽着她的手臂,带着她上台阶,笑道:“我们爷就这脾气,说话口无遮拦的,你以后习惯就好了。咱们这里风土不比京里,人都豪字当头,你也莫要拘谨了。”
觉罗青衣忙道:“以后还要你多多的提点我了。”
小福笑道:“以后定然是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多的,你放心,我义不容辞。”
入门就是宽敞吊着不知道多少盏的水晶灯的大厅,德亨直接右拐,进入一个待客的小厅,一边脱大衣一边问道:“阿尔松阿人呢?我不是让他在家里等着吗?”
陶牛牛回道:“我去催了两回了,他就是不回来,还说,什么时候办喜宴,什么时候再叫他回来。”
小福挽着觉罗青衣的手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本来想带她坐下的,此时就笑对德亨道:“我带青衣少夫人去休息,等会子再来找你说话。”
德亨道:“快去吧,不用管我。”
这里的房间很多,觉罗青衣完全不能注意力去观察这里,她的眼睛慢慢溢出了泪水,等被带入一个房间后,她忍不住捂着帕子吞声哭了起来。
小福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拍着她的背,让她发泄情绪。
觉罗青衣哽咽问道:“在你们眼中,我是不是很恬不知耻。”
小福叹息道:“不,我很佩服你。我们爷也在信里跟我说,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我跟你,一定能相处的来的。如今见面,我也觉着他说的没错。”
觉罗青衣摇头,哭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德公爷,他人多好,我在京里就有听说,这一路走来,我也多受他照顾。可是,我嫁的不是德公爷,是阿尔松阿,他是怎么看我的?他要是觉着我不该来,厌弃我,我来了又算个什么呢?”
小福无话可说。
因为她也闹不明白阿尔松阿是怎么想的。
小福只能道:“你们还没相处过,怎么就知道他是怎么看你的。要我说,你就硬气些,有我们爷给你撑腰,你不用怕他的。”
觉罗青衣仍旧哽咽流泪不止,但她初来乍到,还不是不要太给人添麻烦才好,只能强忍笑容道:“如此,我先谢谢德公爷了。只是,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是个事儿,且先容我会一会我那未曾谋面的夫君吧。”
小福:“阿尔松阿人才上还是很能看的,应该能让你满意。”
觉罗青衣被逗的破涕为笑,道:“但愿如此吧,我都走到这里了,总要图一样才值得。”
小福见她似有开解之意,就笑道:“你说的很是,等你在这里住久了就知道,这里的女人是没工夫哭哭啼啼的。来,我来伺候你更衣。”
觉罗青衣在小福和她带来的丫鬟嬷嬷的伺候下更衣,听了此话,不由奇怪问道:“此话何意?”
小福:“这个城堡里极度缺管事儿的人,你先试试,要是可以,我推荐你做个总管。”
觉罗青衣“啊”的惊了一声,不信道:“德公爷会缺人使唤?我一个女人,怎么做总管?”她可不认为,小福推荐她做的是管家娘子那样的总管。
要不然,可就看低她了。
小福叹息道:“缺,非常缺,那些能写会算的男人,都被派去外面社区里做书记去了,我家男人吧,去医院里做院长去了,我那侄子,爷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代理城主这城里还有好几所学校、好几所社区、好几所银办、行办这偌大的城堡,就交给我一个人管,我每天一睁眼就是算盘、账簿、牙牌、一溜的等着回话的人”
听着小福不停歇的话语,觉罗青衣大体了解了这座城堡的管理模式,听着,就跟一个缩小的皇宫、扩大了的府邸一样。
也是,这里可是一整座城市,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