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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凶宅后gb 死亡棒棒鸡 119594 字 1个月前

岑让川没想到他能这么小心眼,等严森白芨回去后居然跟自己闹了大半宿,一哭二闹三上吊流程走了个遍。

她实在没兴趣看他闹腾,回宅子洗了个澡躺床就睡。

银清自觉无趣,乖乖把自己弄干净后换了身睡衣也躺了上来,这嘴却没停过,念咒似的不停地说:“要回来~要回来~围巾要回来~”

直到快入睡也不得消停。

岑让川烦了,直接亲上去堵住他的嘴。

银清知道她是想让她闭嘴,哼哼唧唧半晌,承受来自她的漫不经心。

吻着吻着,不知怎么银清就到了上面,滚烫体温穿透布料熨来,他忍不住要剥开盘扣那刻,岑让川直接把他掀回床上。

薄毯裹春卷似的把银清包在里面,气得他直瞪眼。

“睡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岑让川哄他,“最近你去的时间太晚,白芨忙不过来。她们都跟我夸你呢,说你医术高超,药到病除,不愧是白芨师父。”

“要回来……”银清才不喝她端来的迷魂汤,躺在床上被亲得唇色绯红,眼中尽是水色弥漫。墨色长发披散,衬地他肤色润透,容貌清冷地好似天上月,摄魂夺魄的漂亮。

岑让川被他迷得昏头,忍不住盯着他看。

银清也知道自己优势在哪,微微仰头用鼻尖蹭她的下巴,放柔声音:“要回来,嗯?”

那声尾音轻飘飘的,羽毛般扫在她心尖上。

“好,要回来。”她托住他后颈,一点一丝勾着他吻。

银清微微敛眸,沉在她手心任她为所欲为。

被她触碰的地方野火燎原似的从温凉逐渐变得滚烫,他想克制自己的欲望,趁转换攻势那刻,喑哑出声:“我渴了。你帮我倒杯水。”

他从未在这种时候叫停。

岑让川疑惑看他,见他认真看自己,疑惑地问:“你真渴了?还是想换个姿势?我弄得你不舒服?”

银清:“……”

他究竟在她心里是什么形象!

决定硬气一回,银清字正腔圆道:“我就是渴了,给我倒水!”

“……行,给你倒。”

岑让川也不啰嗦,下楼去倒水,心中却在想这人又犯什么毛病。

可她倒完水上楼,银清从春卷里挣扎出来,靠在床柱上喝完水后就这么安静躺下了。

岑让川狐疑看他半晌,也默默躺回去。

今晚真不用腰肌劳损?

她侧过头看他,银清闭着眼转过身去,盖上薄毯,竟安安静静要……睡觉?

明天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吧?

岑让川越想越不对,难道上次弄得他不舒服?

还是……

不会吧?

真到羊尾年纪了?

那也不对,他前面跟摆设一样不用,偶尔增加点小情趣而已。

岑让川脑子里全是令人小脸通黄的想法,又是困惑他的自制又是自我怀疑,翻了个身,也背对着银清睡了。

银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忍得难受。

什么清心诀静心经道家的佛教的,甚至默念起从前看过各类教人如何清心寡欲的书籍也无法驱散热意。

他等她等了太久,上千年时光,一朝重逢便只想给她狠狠占有,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忘记从前痛苦不堪又晦暗不明的年月,给自己营造她现在爱他的错觉。

加上如今分身三三两两出现,回归主体后纷杂欲念尽数被他吸收,无法纾解的绝望、随时可能被她抛下的不安只有靠最为原始的情念才能让他不至于像个有性瘾的疯子,向她索取过多爱欲。

随着二人在一起时间越来越长,他不想再靠整夜整晚的欲念平复波澜起伏的心境。觉察到她对自己也有点心动那刻,他决定停止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慢慢学着像个正常人,去融入她的生活。

可她似乎没想给自己另一条路走。

岑让川指尖轻易拨开覆盖的薄毯边缘,沿着他的脊骨往下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