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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买了十几个包子才跟你出门的社恐堂弟。”如愿以偿看到自己想象中的表情,岑让川笑得极其开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

“噢对了,他平时最喜欢玩cosplay,最擅长cos美人鱼,可会游泳了对吧!”

鲛人发现岑让川不论转世几轮都有个最大的特点:心肠不好。

这辈子更是贪财好色,偶尔还贱嗖嗖的。

长了张灵秀的脸,尽不干人事。

严森脸色霎时惨白,目光从鲛人清冷俊雅的脸到他宽却单薄的肩,再到各种塑料袋遮掩下……

鲛人恼了:“看什么看!非要我脱裙子你才相信吗!”

“你腿脚什么毛病?”白芨扯他裙子问,“奶奶教了我一套针灸疗法,你要不要试试?”

花裙子被用力扯回,鲛人捂住裙子,咬牙道:“不用了!我这天生的!”

“小儿麻痹?肌无力?”白芨还想再猜,眼角余光有灰影飘过,就听到岑让川念出车牌号后嚷嚷道“车来了车来了”。

“白芨你和我坐后边。”岑让川忙分配座位,然后气沉丹田,用力把死沉死沉的鲛人抱起来。

司机师傅忙下车帮忙,和严森一块把轮椅放进后备箱。

白芨一晃眼,看到岑让川堂弟上衣与长裙露出的腰有几点光亮闪过,没看清楚就被长发掩盖。

“不等银清一起吗?”鲛人挂在她身上连忙问,“他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让他去死。车里空座就四个人,他来了坐哪?车顶车底还是后备箱?他又不会开车,难道让他坐驾驶位?”岑让川可还记着那完蛋玩意要取自己狗命这件事。

道歉给钱有毛用,自己这口气还没消下去。

鲛人还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把塞进车里。

他感受到一道穿透力极强的视线,灼热地吓人。

偏过脑袋一看,是那个叫白芨的小姑娘。

她正盯着……

长裙下,干涸的鱼尾露出一个小尖尖,和裙子内衬的蕾丝叠在一块,看起来不伦不类。

“这是……”白芨关上车门,虎视眈眈地要上手掀裙子。

鲛人死死捂住裙角,狠瞪这没边界感的小姑娘。

坐副驾驶的严森系上安全带,往外看去时看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挠挠头问:“让川,那是你表弟吗?”

岑让川看也不看,当机立断:“师傅开车。”

灰色轿车踩上油门,迅速驶离医院门口。

车轮碾过水泥路,卷起小片灰土,飘散在风中消弭,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们刚走,医院接到电话,马不停留来了个白发苍苍的医生进警局。

看到的群众很疑惑,明明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警局里有人出事为什么不赶紧送去医院?难道警局还有更齐全的设备?

银清站在警局门口,目送那一行人远去,无心去管身后纷扰。

朱矮子死了。

死在警局。

这件事算告一段落。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银清活了上千年,很少因为这些事情绪波动。

除了他的帝君,还有这一世的岑让川。

她无论前世今生,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人,热热闹闹,如众星拱月般明亮。

而他,不论从前还是现在……

独身一人,踽踽独行。

“请问,需要我们这边送您回去吗?”警员恭敬地问。

银清叹口气,扫他一眼,却问出跟这毫不相干的问题:“怎么讨人欢心?”

警员一愣:“啊?”

“算了……”银清颇有些泄气,“我自己回去。你最近注意些,有破财相,不要借钱给亲近的人。”

他说完,慢慢往前走去。

警员望着他的背影离开,发现这人走路姿势和常人有点不一样,他的背挺得很直,看起懒散悠闲,有股矜贵公子哥的优雅。细看下,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