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3 / 12)

银清听不到,别扭地撇过脸似是要走。

她拉起他的手放自己脖颈上。

太凉了,跟冰做的似的。

幸好是在夏天,不然无法忍受这个温度。

银清读懂她的想法,凭着感觉靠近。

第一下没吻对,亲到了下巴。

第二下是嘴角。

第三下他总算找到地方,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唇,顿了两秒钟,才一点点深入。

人类的体温。

独属非人的温度。

一冷一热。

两种温度慢慢纠缠。

口中霎时多了丝甘甜的味道,似是夜间淌过山岩的溪泉,有点凉,清澈可口,带着点不易觉察的草木香气。

他……

好甜……

岑让川以前没发现,他居然这么甜。

不是腻人的甜味,而是清甜。

越吻,散发出的树木香气越浓。

岑让川有点上头了,绞着他软绵的舌想要汲取更多。

银清没经历过这么缠绵的亲吻,喘息声陡然粗重。

视觉与听觉消失后其余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努力靠近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心跳剧烈。

复制出一半的经脉逐渐融合,透明肤色也悄悄镀上薄如瓷器的白胎。

岑让川读懂他的暗示,单手解开他的盘扣后略略拉开距离,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当看到他从透明变成半透明,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处写下问询:银清,上楼吗?

他气息不稳,一个好字说得颤颤巍巍。

灯烛点亮。

从窗纸透出,如在泅湿画卷上落下的一滴鹅黄颜料。

黑夜寂静,竹蛉声在窗下传来,伴随雨后潮湿的清风卷入二楼小屋。

浓郁木香填满每寸角落,丝丝花香气漫出,落入风中。

他黑发散落,小金筒几乎箍不住他的发即将滑落。

银清边亲边咬,埋在她颈窝处呼吸都乱了。

岑让川看他皮肤微微泛起粉色,终于恢复正常肤色,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现在问题来了,银清已经被彻底被激起渴欲。

憋得太久,今晚注定要迎来狂风暴雨。

她正想用点什么理由提裤跑路,从山上下来后她有感冒迹象,陪他闹的话她估计明天就得上医院看病。

谁知道她还没想好,他已经重重压下。

“啊…”他疼得急促低叫一声。

“喂,不是,你别这么急。”她连忙托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岑让川算服了他,急也不能急成这样?

生得文气清雅,偏偏做起这种事又急又凶,生怕再晚点自己跑了一样。

………就算她刚刚确实有这想法,她这还没跑吗!

岑让川回抱他,给足他安全感,让他适应后再加以引导。

窗外又开始下雨,绵绵细雨不断,雷电照亮厚重云层。

越到后半夜,雨势越大。

主屋小楼灯几乎亮了一晚。

直到天边蒙蒙亮才暗下。

池塘边,红色小船被雨浇透,红纸掉色,湿得只剩竹架。

无形力量把它拍上岸,一片落叶正好遮挡。

第18章 他是我弟,脑子有病 一整晚。 足足……

一整晚。

足足一整晚。

岑让川头痛欲裂,手机震动好几下都不想管。

身边回温的暖和气息凑近,又亲又咬。

感觉自己只睡了几分钟的岑让川:“……”

做一晚上还不够吗?!

她腰真要断了。

后半夜说好自己动的银清看她真不理他还生气了,一个劲地缠人。

从他身上流出的汁液直接把薄毯打湿,反反复复